?” “我看他不应该叫无尘子,该叫血滴子才是。” 萧洛兰绣花的手顿住,绣花针不小心戳到了指尖,一点殷红血珠从指腹冒了出来,却没感觉到什么痛意。 周绪将夫人受伤的手拿过来,亲吻夫人冒血的指尖,又取了药膏抹上去。 萧洛兰过了一会,继续低头绣花。 周绪拥着夫人,忽的听见夫人说了一句。 “是挺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