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薄薄的纸:“原来阿木他们去回燚了,怪不得没来拜年。” 周绪闻了闻:“夫人身上擦了什么?” “李大夫的花露。”萧洛兰道。 “这个味道也好闻。”周绪低笑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和信上决断冷酷的人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