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身确实很好看,很适合你”白涧诚恳地赞美道。
“谢谢,你看起来也很不错。”维娜轻轻地回应。
“对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方便单独谈谈吗。”白涧问道。
“嗯?好。”维娜没有拒绝。
于是维娜跟随白涧,来到了一处远离人群的阳台上。
白涧耸了耸肩膀,随意地靠在了阳台的栏杆上。
维娜见他这副模样,也有些好笑,调侃道,“怎么,宴会开始没多久就觉得累了?”
“是啊,穿着这一身,真是难受死了,不管穿多少次都还是不习惯。”白涧揪了揪自己的衣领,让自己呼吸地更顺畅一些,“不过你不也是吗?穿个礼服还要害羞,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吧?”
“你管的真宽。”维娜有些恼怒。
“好好好,是我多嘴了,不过你确实应该多适应适应,毕竟你是皇女,以后应该经常遇到穿礼服这种场合吧?”
维娜听了这话,撇了撇嘴,“你这么想也没错,但我是皇女,谁敢要求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况且这种场合有我的姐姐们就够了,我很少参与。”
白涧点点头,附和道,“确实,看你平常那个样子,明显是蛮横惯了,一看也不是社交方面的材料。”
“你什么意思,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故意来羞辱我的吗?”维娜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善。
“我道歉,我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这么认真吗?”白涧连忙作出歉意的手势。
“你没资格说我,你不知道兽化后的你要多狂有多狂吗?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平时应该装的很辛苦吧。”维娜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白涧第一次听到到这样的评价,挠了挠头,有些诧异,“有吗?我觉得我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啊,只是兽化后难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确实兽化后人的情绪会变得更不稳定,但更多的是放大了你的本性,从和你交手的这段时间,我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你很自命不凡,也许你平常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你一定认为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吧?”维娜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
白涧沉默了,他没有反驳,大概自己的心底真的是这么想的吧,自己是穿越者,生来有着极高的天赋,还有“灵视”这样的外挂,可以算是顶级配置了,至今没有遇见过在天赋上能超越自己的人,可能自己真的在无意中已经把自己摆在了高人一等的位置了吧。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白涧叹了口气,回答道,“也许你是对的,我确实有些自负了,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吧,不是我自夸,毕竟我的天赋确实很好,这点你不承认?”
“没错,你的天赋确实是我见过最强的,即使在同年龄神选者中,估计也没有人能胜过你吧。”
“神选者?那是什么?”白涧听到一个陌生的词汇,忍不住发问。
“这是我们帝国的说法,意思就是受神明宠爱的人。”维娜解释道,“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力量从不是凭空而来的,命运的馈赠往往都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神明的恩赐更不是无偿的,你的力量总有一天会用到该用的地方。”维娜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注视着眼前的男孩。
白涧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了一下,急忙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神明赐予力量是为了达成什么目的吗?”
维娜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缓缓说道,“神明从来不作无用的安排,祂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深意,你也只是其中一枚棋子罢了,只不过你可能是将,别人是卒,但是要执棋者手里,你们没有区别,都只能遵循神明的意志。”
“你都知道些什么?”白涧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眼神变得有些冰冷,穿越的真相困扰了他许久,而如今的亲人朋友,更是他的底线,任何潜藏的危机都应该尽早排除。
“你知道这次神谕的真相,对不对?”白涧再一次发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你了一个帝国人都知晓的常识,虽然我不清楚你们母神是什么样的性格,但是我们的兽神大人可是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帝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违抗的天命,那么,你呢,你与生俱来的天命是什么呢?”
“我可没有那种东西,我生来就是自由的,谁也强迫不了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白涧反驳道。
维娜笑了一声,道“起初我也这么认为,不过现在我已经醒悟了,自由什么的,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这就是你总是想打架的原因,你在发泄情绪?你这不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吗,在这装什么深沉?”白涧乐了,你一个封建社会的人,懂什么叫自由吗,我身为红色精神的继承者,才不吃你那一套。早已安排好的命运?那是什么狗屁玩意。命运?那不过是胜利者的谦虚,失败者的借口罢了,而在我这,它只配被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