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都知道,总工跟这个没关系。”
王守仁笑了,抽了一口烟:“有没有关系,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关键是,人们相信什么。现在外面都在传,那就意味着,这已经成了一次争夺话事权的缩影,谁能得到这个位置。到了后面,把这个位置的人提拔成总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这是权利之间的交锋,你让我上?师傅啊,咱能别那么天真呢。”
“不是,那我呢?”沈元亮有些无语,按照王守仁这么说,自己这个总工就是一个随时可以个被人踢掉的角色了呗。
“人在江湖飘,没有绝对的实力,就没有绝对的地位。您要是不信邪,就去跟杨厂长提一提,看看最后的结果怎么样。”王守仁笑了笑。
当大家都认为这件事是对的时候,清醒的人,那就是有罪的,无论哪个时代,那都是这个论调。
从沈元亮的办公室里面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继续看书。
现在,部里没有任务,他就看书充实自己,还有十年呢,慢慢熬吧。
熬到了下班的时间,刚出工厂,就看到一个身穿军装的人靠着一棵树,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王守仁也见怪不怪,轧钢厂嘛,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