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真的烦啊。
这些年,他对秦淮茹,也算是死心了。
主要是人家理都不理他,那是一点儿机会都不给啊。
他自己也恼,他就当以前那个秦姐死了。
全心全意地扑向了相亲市场。
可现在的相亲市场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这家伙的名声在这一片都烂了。
一个是教唆小孩去偷东西,一个是觊觎人家秦寡妇。
这无论哪一件拎出来,那都是致命的,这个年代相亲,是很看重人品的。
所以,哪怕是聋老太太出面,这附近的媒婆也不带接的。即便是接,也是离异带孩子,甚至还有的已经无法生育的。这傻柱心高气傲的哪忍得了这个,甚至有的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大打出手。
这可把聋老太太急坏了。
但是也没有任何作用,只能干着急。
怎么跟他说,让他改改这臭脾气?让他将就将就。
这要是说得听,那也就没有现在的傻柱了。
她除了干着急,没有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她忽然间想起王守仁曾经似笑非笑对她说的那句话:“老太太,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是啊,可不长着呢嘛。
现在的傻柱,每天下班回来,除了喝酒解闷还是喝酒解闷,以前,院里还有人跟他逗趣。现在院里都没人搭理他了,哪怕有些小孩想跟他玩儿,也被父母拉走了,生怕再给教坏咯。
老太太在房间里一天天的长吁短叹,精神头一天比一天差。
一开始,一大爷还劝呢,后来劝着劝着就不劝了。
这也没法劝,这一劝就让一大爷给傻柱找个媳妇,这上哪儿找去,怎么找?
相对比之下,王守仁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傻柱那个郁闷哟。
听到王守仁的媳妇怀孕了,他直接抄起一大碗酒,就往自己的嘴里灌。
人类最痛苦的,并不是什么肉体上的疼痛,而是精神上的折磨,求不得,这三个字,让多少人搭上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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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王守仁的心思都放在了秦京茹的身上,正商量着秋收过后,让丈母娘上来帮帮忙。现在月份还小,再加上有一大妈和三大妈在旁边帮忙,倒也没什么问题,怕就怕月份大了,总是麻烦一大妈和三大妈也不合适。带着心思呢,骑着车就往厂外走。
才刚出厂门口,就看到个熟人。
正在在跟厂里的保卫比划着什么呢。
王开放也是眼尖,看到王守仁,拼命地挥舞着手臂:“嘿,哥们,这儿!同志,我就说嘛!我介绍信都给您了,您还不信。”
保卫员看了他一眼,跟王守仁确认了一下,就朝着王开放敬了个礼:“抱歉,同志,不是我想拦着您,主要是平时王科长也不好找。”
“啥……啥玩意?”王开放对这种事情倒也不在意,毕竟人家职责所在,但是现在听到保卫员这么一说,他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小子,升职的速度赶上窜天猴了?歘地一下就上去了。”
“麻烦你了,哥们。”王守仁从怀里掏出两根烟,递给了保卫员一根,寒暄了一下,带着王胖子就走了。
“我说,你咋整的啊?这就科长了?好家伙,老徐那家伙还瞒着我呢。不是,我寄给你的信你是不是没看呢?”王开放见到王守仁这副见了鬼的模样,立马就察觉到了什么,做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我还说呢,我兄弟不可能不认我,没想到啊没想到……”
“不是……”王守仁揉了揉太阳穴:“咱话能少点不。”
这胖子,在宿舍的时候,就这样。有时候,王守仁都想用胶布把丫的嘴封起来。
“看到了,就是忘记了,我媳妇怀孕了。最近都在忙着照顾我媳妇呢。”王守仁点了一根,又给了胖子一根,还递了个打火机过去。
“哟嚯!这洋玩意你都有了?”王开放拿着王守仁递过来的煤油打火机,在手中把玩着。
这个年代,大多数人用的都是火柴,打火机这种玩意很少有。这东西,还是王守仁从赵无量那里顺过来的,主要是王守仁出门不怎么习惯带火柴,他嫌那玩意用起来麻烦。
把玩着打火机,王开放忽然间停了下来,一拍大腿:“糟糕。”
“怎么了?”王守仁疑惑地看着他。
“你都有孩子了?”
“昂。”
“那徐薇薇怎办?”
“什么怎么办,我又没答应他,再说了,不是哥们吹,就哥们这副模样,当初在学院,有多少小姑娘上赶着扑我身上,你见我有兴趣嘛。”王守仁翻了个白眼。
就他这副只比读者老爷们差一丝的容貌,在学院里可是一绝。
可以说大把大把的姑娘都在追求他。
毕竟都考上中专了,出去之后,妥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