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居的酒窖里,而一品居的客人正是喝了酒才拉肚子的。”
刘全脸上并没有露出慌乱的表情,他冷笑道:“我们鹤来楼的油纸都是用来包外带的食物,也许是他张义然自己的苦肉计呢,拿我们鹤来楼的纸包巴豆,给自己的酒里下巴豆,构陷我们鹤来楼!”
“你…你真是无耻!”张义然听到刘全竟然倒打一耙,气得忍不住指着刘全的鼻子骂道。
陈五四像是料定他会这么说似的,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为了构陷同行,把自己的店都搞垮了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准张老板不想跟我合作,对我有意见呢?”刘全厚颜无耻地说道。
“那这个你总归不会不认识吧?”陈五四从衣袋里掏出两个银元宝,“这是我从孙河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上面可是刻了有你鹤来楼标记的。你给一个竞争对手儿徒钱干什么?还说不是你收买他?”
“我给你的一百两,你不是第二天就已经输光了吗?”看到银元宝,刘全下意识地指着孙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