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很认真的解释:“在有些人看来似乎没有太大的区别,可实际上这是完全不一样的区别!” “夏文阳的事情,如果查到最后,他有可能会坐牢。” 夏文卓听了赵长安的话,笑着说道:“我觉得自己也挺没意思的,硬是把自己搞成了一部伦理道德批判剧。一边是父亲,一边是爱人。” “你不会要和我说人尽可夫这个典故吧?” “我这一辈子既然只有你一个男人,哪有可能什么人尽可夫?” 夏文卓示意赵长安倒酒,端着酒杯看着琥珀色的啤酒冒出来无数密集的气泡:“知道我爸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后悔没有在我高中的时候做掉我,让我有机会从山城他手心里面溜走。” “正解!” “那是我能忍。” “忍得所有的人都看走眼了,包括我。” 夏文卓喝完这杯酒,示意赵长安继续倒酒:“其实我在高中的时候对你先是恶心憎恨,知道了真相以后心生怜悯又怒其不争,直到高考第二天下午结束,我听到你班主任常友理咋咋呼呼的叫着‘我去校长家,你来不来?别嗷嗷叫,考都考完了,你们就想知道能不能出一个满分卷,那你们还叫啥?’就像是一道闪电劈的我灵魂颤栗,我才明白为什么苏校长愿意保你,让你住在他家里!” 又是一口闷。 “你别喝醉了,两个女醉鬼我总不能一只手背一个?” “别废话,倒酒!老板,老板,再来三瓶啤酒,三个腰子,二十块钱的羊肉串!” 然后,夏文卓紧紧的盯着赵长安说道:“当时我简直就要爱死你了,我要和你合为一体,让你做我的男人!” “可我当时可没有这感觉!” “当时你在6班说第一志愿报考复大,都成了笑话在你班里传遍了,我班就在你班隔壁,你认为我耳朵有问题,听不到?” 赵长安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至此至终夏文卓都是以着一个女猎手的身份,伪装成猎物小白兔在丛林里面对他进行了猎杀。 “那么?” 赵长安望着夏文卓,等待着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