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过去,吃大排档喝二锅头。标准间的意思就是喝醉了我可以和老乡挤着睡,现在夜也不热,老艺术家是我们庄过年写对联的,他坐班车已经过去了,年纪大了得一个人睡一张床。我们建筑工人这两年得益于经济发展,生活越来越中,工资越来越高,活得也越来越得劲。”
赵长安闭着眼睛,天马行空的随口乱吹:“等我好好干几年回去,就能娶我青梅竹马的二丫,她在家务农我在城里面干工地,挣钱了以后再庄里盖小洋楼,过好日子。”
“你们干建筑的一个月能挣不少钱吧?毕竟是下苦力气。”
听到赵长安说他是建筑工,车里的四个人似乎都相信,因为他晒得就跟黑炭一样。
那个男学生好奇的问,心里面的优越感自然而生。
“还行,一个月也就三四千,管吃管住,天天有肉,中午晚上管啤酒,晚上自个还能整两口辣的,再耍几局牌,日子美滋滋的紧。”
赵长安的话让车里面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除了他吹的一个月三四千都点太假了,别的差不多也是他们认为的底层苦力的生活状态。
现在的大学生,自然都是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而四九城里面的出租车司机,一个月就是万儿八千的收入,也是妥妥的真正高收入人群。
“你是中部省的人吧?你们那边的就爱说中。”
后排那个靠着窗边和赵长安斜对坐着的漂亮女子,从一开始都在悄悄的观察赵长安,这时候趁机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