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横截面那么大,赵长安摸了一下,天太热桌子的油漆有点粘手。
他的大手抚过桌子,把灰尘打散,再也看不到一点的轮廓。
赵长安上了三楼,看到家里的门开着,走进去里面开着空调很凉爽。
父母已经收拾好了,坐在沙发上等他。
“我今天不回明珠,你们该上班上班,大巴车走了,坐出租车吧。”
赵长安的车子停在联排别墅,离着这里也有一两里路,并不算太近。
父亲这几天刚到建委上班,不过已经有了专车接送,这辆轿车此时就停在楼下。
不过母亲可没有这个待遇,一建总公司在夏文阳时期搬迁到了市郊,在木锯家具厂旁边,离着这里有十来里路,这大热天的可不近。
“刚才在电话里你不说,坐啥出租车这么浪费?走了,老赵同志,你得捎我一段。”
“方向都不对,一个东,一个西,怎么捎?”
“说你能耐你喘上了是不?”
“爸,你可以先到一建看看,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一建的总经理。”
赵长安劝架。
“我已经和上面说了,没有这么大的精力身兼数职,能把建委主任这个差事干好就算不错了。”
“谁接你?”
赵长安。
“还没确定,要是你干爹不买断离职——”
“还说那干啥?”
张丽珊。
“最大的可能是从建委几个副主任里面选一个,也问了我的意见,其实老孙和小马都不错。”
“行了行了,你送不送,不送我去坐公交倒车,迟到了扣钱我也认了!”
其实从一建小区门口坐出租车过去,也就是五六块钱的事情,可张丽珊迟到的罚款起始金额就有五块钱。
不过她这是在前几年养成了节俭的习惯,觉得能两块钱坐公交倒车就能到厂却要花五六块钱坐车租车,简直就是太奢侈,是个罪过。
女人么,即使已经四十出头了,可有的时候你依然没法子和她讲道理。
因为,‘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