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她是还花几年的冤枉钱才到位。”
“你姐知道么?”
“和她说这干啥,赵长安你嘴紧一点,别和我姐说!”
“我没那么闲,多管闲事。”
“这就好,等高考成绩下来以后,我就说考得不好,报了农校,反正离得远她也不知道,两年以后我就是农校毕业,回家继承家业,发豆芽卖豆芽,正好也是我的大专专业。”
陶峻放下手里面的活,也不擦湿漉漉的手,递给赵长安一支豫烟,然后蹲下来当着赵长安的面打开其中一个大袋子。
“我靠,全是补脑的,我现在还补个啥脑,脑筋充沛,多的流油!派克笔,哎,我姐真是不知道我了,哈哈,这个可以有!”
陶峻打开那个西铁城的手表盒子,嘴里面兴奋的嚷道:“光动能机械表,太有面儿了!”
戴着手表高兴的左看看右看看,乐不可吱,看了好一会儿才又蹲下去打开另一个袋子,里面全是给女人补血养颜的东西。
“这袋是给我妈的,正好她崩了不少血,好好的补!”
“你妈崩了不少血?”
赵长安惊讶。
“之前做的痔疮又发了,这一年多一直都是断断续续,医院也没办法,说她太劳累,心里面的压力太大,得静养,别乱想,你都没见我妈都熬成老妈壳子了。昨天又崩了,赵长安我还得送豆芽。”
“哪个医院?”
“县医院。赵长安,你带钱没有?”
“带有。”
“医院里面快欠费了,你给我交一千,五百也行,以后我还你。”
赵长安看着陶峻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伪装神情,故意露出一种小公鸡式的傲慢语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大了!”
“废话,我都十八了,成人了,男子汉!”
陶峻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有点变调,显然是被赵长安的这句话和这个动作,触及到了他外表坚硬带刺的壳里面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