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两百年前弘历是怎么回答芳伯的么?”
“我们信奉的和你的世界观,完全就不一样甚至相反。我们始终认为时代和社会在进步,而不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赵长安坦然承认。
“这一点,我们和陆家,还有叶家,绝对不一样。”
古语有云‘慈不掌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仁不从政。’
说实话,赵长安对于将来一纳米杀入周边市场,已经不准备再心慈手软,管它是啥企业,谁的企业,统统杀他个干干净净。
李馨朝着赵长安笑了笑:“怨气还是挺大的。”
十个人,我兄弟八个,要和这一个宇文和一个公冶,各拿三分之一的馒头,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在这两年,经过了两百多年的反复试错,”
赵长安有点怒了。
李馨看了赵长安一眼,又笑了笑。
等到二十年后中国世界第二,冲击问鼎第一,老子的一纳米引领掌控世界前沿高科技,再看谁打谁的脸!
“那你还送走小乐?”
可要说赵长安因此心里面能有多高兴,那绝对是假的。
赵长安点了一支烟。
赵长安。
赵长安冷嘲热讽:“这就是一头牛,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撞的头破血流也不回头么?”
“那是当然,无妄之灾,谁能喜欢?”
赵长安听得有点烦躁,不知道李馨专门喊他过来,尽说些这些乌七八糟的干什么。
“我觉得你就是一个矛盾体。”
李馨幽幽的问到:“你这么在意那边的事情,别说不知道,高考状元,歌坛才子!”
“馨姐,你怎么不往河姆渡人那边追溯?”
赵长安则是满脸的不屑,几百年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还拿出来炒,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