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穷了,花庄也是一个还在侦查的烂摊子,很麻烦。”
“她得出多少?”
徐婉容似乎睡着了在说梦话。
“300万左右。”
“你的意思是让我出?”
声音苍白,不含感情。
“凭什么?”
赵长安。
徐婉容睁开了眼睛,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男人,眼睛里面蕴含着火苗一样的热力。
这句‘凭什么’,让她心灵战栗,这也是她一直愤怒的咆哮和态度。
难道凭着父亲不介意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娶你进门,二十一年如一日为了这个家庭在努力?
凭着父亲尸骨未寒,你就去和别的男人双宿双息,成了富贵逼人的齐太太?
凭着你对真正爱你,对你这么好的男人的狠和无情,凭你对伤害你的男人毫无底线自甘堕落?
这让徐婉容心里面如何不愤怒,如何不恨!
“和你说这些的意思就是,齐道龙这个项目既然能赚七八百万,那么咱们就拭目以待,看他愿不愿意为余姨填上这笔钱。”
赵长安冷笑着说道:“二十二年前,他那么伤害余姨,余姨都选择了原谅,那么这一次呢,齐道龙能不能经过这个小小的考验?”
“经得过又经不过怎么样?”
“经得过,那至少说明他还有一点最起码做人的良知,经不过,那就不提了。而且我敢和你打赌,他经不过。”
“为什么?”
“很简单,看看齐鹏怎么对卞盈盈,那是差点把她逼死,你说齐鹏狠不狠?有句话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那么这句话也可以这样逆推理,有其子,必有其父!”
赵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