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过激,他盯着流民的尸,含恨:“可他们都死了。” 按照他到的说法,这伙流民是从北的。 当地受了灾,朝廷送了粮过去,可这伙人不及分粮,就抢了粮。他们抢粮之后,一路逃窜,也不知怎么想的,他们竟逃到了这里,说还图都城行凶。 这胆到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失了智的行为,凌琛在刚开始到时,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置信。 现在亲眼看见了这些人,凌琛才知,这世真有这么没脑子的人。 一地流民的尸,此刻全在地。 慕容煦把怀里的小崽崽放下,他刚放下,小崽崽就跑到了一旁,去找自己刚才就看见的叶子。 借着昏暗的月色,找东西都麻烦。 凌瑞蹲在地,小手仔细的扒拉着草丛,扒拉好一会儿,才扒拉出了熟悉的草叶子,他把草叶子薅下,抖一抖灰,后塞到了嘴巴里。 草叶子的汁,苦到凌瑞的脸蛋都皱了起。 他皱着脸蛋,把嚼好的叶子吐出,跑去给凌琛敷到伤口:“可以止血的。” 草叶子敷去,止血的效果立竿见影。 不但止血,还有一点的止疼。 凌琛看看伤口,又看看凌瑞,有些不解:“小七,你怎么会认识这个?” 凌瑞还在呸呸呸的吐口水,他嘴巴里苦了。 见哥的问,他仰起小脸,抬手擦了一下嘴巴:“我见过的。” 他跟阿无都认识草药。 见凌琛的伤口被敷药后况好了点儿,慕容煦起身,去检查了一下这些尸:“这些的确是常劳作的百姓。凌琛,他们是从哪儿的?” “山江。” “走的还挺远。” 慕容煦检查着这些尸,越检查越古怪:“凌琛,他们的脸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是这副样子。” 这些人的脸都被毁了,看起,是他们自毁的可能更些。 凌琛也不知。 慕容煦接着检查,这一次,他还在其中一具尸,搜到了一根用木头雕的簪子,簪子雕着普普通通的花样。 除了簪子,还有一人贴身带了张白纸。 慕容煦把白纸拿出,疑惑的问凌琛:“他们带纸干什么?” 凌琛:“不知。” 慕容煦看看纸跟簪子,他把簪子留下,将纸卷了卷,带走了。 当天晚,皇子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 凌瑞在跟哥回宫前,还跟阿无待了一会儿,他双手托着小胖脸,蔫哒哒的:“阿无,我的预知,晚了呀。” 他昨天预知到的危险,昨天没有发生,今天发生了。 阿无安抚的挨着他,低低:“不是你的预知晚了,是他这两天都有危险。昨天有你小舅舅在,所以他才避了险。” 今天没有慕容煦,凌琛也没避过去这险。 凌瑞被他安抚着,还是愁愁的。 阿无对凌琛的遇险,没什么的感觉,他在庆皇宫里的时日,几乎每天都在见识着一群人的心机和谋算。 眼下凌琛这个皇子遇险,他自而想到的就是—— 有人不想让凌琛这么好过。 换句说,凌琛是皇长子,母亲是皇后,他当子是板钉钉的事儿。 可已经当了子,还经常被害的庆子阿无,对“板钉钉”嗤之以鼻。子的位子哪有那么好当。 暗地里,不知多少人在觊觎呢。 这回凌琛要是在出事前,跟慕容煦有过纠缠过节,那么这回慕容煦连同慕容府,都绝对不好过。 “阿无,谁害哥呀?”凌瑞问。 阿无摇头,他对启朝皇室还不算了解,所以现在也不能精准的说出,是谁在害人。 可能是另一位皇子,也可能是某个想谋反的人,更有可能是启朝这位还在壮的皇帝。 不过他崽崽说了,他这个爹爹还是很好的,应该做不出这为保权利位子,连皇子都敢伤害的事。 “不知,不过你没事就好。” 阿无一如既往的只心他的崽崽,不心其他人的死活。 他们俩彼此挨着,阿无在说完了这句后,忽又补充:“崽崽,你一定要没事。如果遇到了你解决不了的危险,就告诉我。”
第 25 章(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