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旋魔会的基地前,白启云还有些事要处理跟确认一下。
“芙宁娜,你这家伙到底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房屋后的花园里,白启云带着水神大人独自来到了此处。
四下幽静,十分适合私聊谈话。
芙宁娜拽着自己的小礼裙,脸色僵硬。
但即便迎着白启云的目光,她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看来她确实有些事在瞒着众人。
首先,最大的一个疑点就是,明明她人在枫丹庭,但为何能感知到伊黎耶岛的谕示裁定枢机被偷走了呢?
如果芙宁娜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普通平庸,那么这个消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由她来透露给在场的众人。
换言之,芙宁娜跟谕示裁定枢机之间或许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而这份联系,可能就跟她一直隐瞒的事情有关。
见到芙宁娜说什么也不肯开口,白启云决定给她下点猛药。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面对白启云的威胁,芙宁娜依然坚定地摇了摇头,甚至还出声嘲讽。
“得了吧,就一只鸟而已,现在你能拿我怎样啊?”
此话一出,远在天边的白启云脸色顿时一沉。
这该死的雌小鬼,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哦?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芙宁娜的错觉,她觉得男人的声音似乎阴沉了不少,甚至还有点...不怀好意?
下一秒,眼前的水鸟突然散发出一道晶莹的光芒,巴掌大的鸟儿的身体突然膨胀了十几倍,原本的双翅化作人类的双手,趁着芙宁娜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一把将其擒住。
“诶?”
被眼前的鸟人死死地捆在怀里,芙宁娜一时间愣住了。
她试图挣扎,但她这小胳膊小腿的,哪里能拧得过一个非人的元素生物。
白启云一手夹住芙宁娜的腰肢,另一只手重重地在少女的屁股上落下。
“啪!”
响亮的拍打声后,随之响起的便是芙宁娜的惨叫声。
“啊!疼!”
就她这一身细皮嫩肉,怎么可能挨得住这么猛烈的打击。
但白启云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继续拍打着芙宁娜的屁股。
此时他就像是一位持枪瞄准标靶的警员,对着标靶疯狂开火。
很不幸的是,芙宁娜的屁股就是那个标靶。
不知道过了多久,芙宁娜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想来应该是喊得没力气了。
水神大人满眼泪光地咬着下唇,整个人看上去凄惨无比,昔日白皙细腻的肌肤此时已经被一抹红晕浸染。
也不知道是过于用力绷紧导致的,还是说是单纯疼的。
但实际上白启云也没有用太大力气,这家伙能被打成这样纯粹是缺乏锻炼而已。
“喂,别叫了。”
白启云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揉搓着被他打的通红的位置。
只不过这个动作嘛...
不过好在芙宁娜此时还沉浸在被痛殴的痛苦中,没有发觉到什么异样。
“别搞得我好像是在欺负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
芙宁娜抬起小脸,眼中已满是泪花。
“我已经很收着力了,是你自己身体太虚了。”
之前晚上他打裟罗屁股的时候可比这用力多了,然而第二天天狗小姐还是能完好无损地下地,甚至工作。
这就是身体上的差距。
“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但现在可不是之前,我们马上就要去跟旋魔会的人拼命了,而且还是为了枫丹,或者说...为了你。”
白启云盯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这张小脸,伸出手来揉了揉芙宁娜因为哭泣而变得肿胀的脸颊。
没错,就如同他所说的那般,虽然他跟旋魔会算是老冤家了。
但如果不是芙宁娜的缘故,他也不会如此激烈地正面跟旋魔会发生冲突。
尤其是在周围没有援军的情况下。
这么做属实有些太过冒险了,不符合他平日里行动的风格。
但没办法,旋魔会很明显是要将整个枫丹牵扯进来。
他白启云自问自己还不是一个可以袖手旁观的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跟他有过节的家伙,出手阻挠一番简直是再正常不过。
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芙宁娜给了他出手理由的前提下。
“听着,芙宁娜,现在的你必须要为枫丹做些什么,你是这里的神明,你的身上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是你装可怜就能糊弄过去的。”
白启云盯着眼前的神明少女,虽然是借助着纯水制成的身躯,但他却能精准地从芙宁娜的眼中捕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