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张庭座大声道:“刀魔前辈,秦风这厮狂妄之极,直不把你看在眼里,这个面子你丢得起,我们却为你不值,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你‘刀魔’的名声还如何混啊!”
杜奇剑虽在暗运内力疗伤,但刚才众人所说的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特别是听到秦风那一句傲气十足的话,早已是怒不可言,无奈那时正在运功冲的关键时候,不敢开口说话,只得强忍怒气,默默运气冲穴,此时被张庭座一激,再也忍不住心中怒气,陡觉胸口痛楚已除,滞气全消,猛然一声怒吼,身形飘然而起,口中大喝道:“秦风,刚才一战分胜负,咱俩再比过。”
声到人到,秦风只觉眼前一花,杜奇剑一记手刀已迎来劈来,这一招乃杜奇剑含忿而发,当真快若闪电,势若雷霹,手未至,已觉一股凌厉的刀风扑面而来,半空中“嘶”“嘶”“嘶”之声不绝于耳,面皮仿若针刺一般疼痛,心下一惊,待要闪避,又恐其伤到背后之人,情急之下,陡见脚边有一块不知哪个官兵扔下的铁盾牌,心下不及细想,左脚往上一拨一勾,左手伸手握住,全身内力陡发,猛然往上一迎。
“当”,一声,杜奇剑一记势大力沉的手刀正劈于巨大的铁盾牌之上,立时发出一声刺耳欲聋的铁器碰撞声,只听盾牌之上“嘶”“嘶”“嘶”之声不绝于耳,巨大的铁盾牌竟然从中开中开始丝丝寸裂,接着“轰”一声巨响,瞬间炸得支破碎。
一撞之下,杜奇剑只觉盾牌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反撞之力,急忙凌空一个倒翻,顺势将反撞之力御掉,待落下之时,人已落在三丈开外,不由面色微变,心下暗惊道:“好深厚的内力。”
秦风虽一招将杜奇剑震退,也感左臂一阵酸麻,直若触电一般,心下暗忖道:“杜奇剑数十年功力绝非易也,若一味与之缠斗,最后即使胜了,也必定两败惧伤,那时众官兵一拥而上,自己与其他人必死无疑”。想到此处,秦风眉头一皱,朗声道:“刀魔,今日我与其他人尚还有一些恩怨要解决,你我之间一战,改日再约地点如何?”
此话一出,杜奇剑不由喑忖道:“秦风武功深不可测,两招之下,自己实已落了下乘,若再打下去,自己必败无疑,可要就这么答应离开,心里实有不甘。”
正当杜奇剑犹豫不决之时,陡听张庭座在旁边道:“择日不如撞日,刀魔前辈有何恩怨,还是尽快解决,秦风这厮狡猾无此,他既骗了你一次,还在乎骗你第二次吗?刀魔前辈千万不要重了他的缓兵之计。”
赵钢接口道:“是啊,若刀魔前辈此时罢手,知道的,也就罢了,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人家怕了秦风,被其几句话便吓跑了呢,那对你老人家的名声,可大大的不利啊。”
陡听李泽一声怒吼道:“赵钢,你们三人叽叽喳喳的,无非就是想激刀魔对秦公子出手,你们再坐收渔翁之利,对不对?”
张庭座呵呵冷笑道:“我们对刀魔前辈尊敬有佳,怎会对其做出无理之事,只是就事论事,替刀魔前辈感到不值而已,人家杀了他的师弟夫妇二人,却被人家几句话下来,便说算了,你说值,还是不值啊?”
李泽还想再说,陡听杜奇剑大怒道:“住口。”
众人一惊,随之不约而同的转头看着杜奇剑。
缓了片刻,杜奇剑一字一顿道:“今日有我在此,谁也休想下山。”
此话一出,赵钢等三人心下大喜。
秦风皱眉道:“刀魔,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杜奇剑缓缓道:“废话少说,出手吧。”作出此种决定,实也是为难之极,他心里如何会不知这是赵钢等三人的诡计,可是一来现在早已成骑虎南下之势,今日若不出手,恐怕日后再无名声可言,二来,也是最为重要的原因,他手里尚有一张王牌,他算定即使自己身受重伤,赵钢等三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听杜奇剑如此一说,秦风也不由暗暗生气,傲然道:“你既然不用刀,我也不想占你便宜,出手吧。”
杜奇剑心下大怒,冷声道:“好。”好字刚完,旦见其脚步猛然向前一划,瞬间窜到秦风身前,右手竖指成刀,内力过处,五指间竟散发出一层白光,远远看来,仿若一把出鞘宝刀,耀眼夺目,招未发,手上所散发的劲力已牵动得秦风体内热血沸腾。
秦风心下暗惊道:“‘刀魔’果非浪得虚名其辈。”
陡听杜奇剑一声怒吼,右臂猛然扬起,一招——“邪魔歪道”,直向秦风斜斩而下。
秦风缓缓道:“好,今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疯魔刀法’。”话才说完,杜奇剑劈来的一记手刀,已到头顶咫尺处。
秦风全身凝立不动,右手竖指成刀,一招——“情景交融”,直向杜奇剑劈来的一记手刀迎去,此招乃是‘惊梦刀法’中,‘境思迁’中的一招,刀一出,刀上顿时散发出一股无穷吸力。
两手两交,竟不闻丝毫声响。
杜奇剑只觉右手仿苦击在一个漩涡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