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样子,但是身材干瘦,和粗壮的兄弟俩根本没法比,而且这个年纪,差不多也该去服徭役了。 这个小伙子无所谓的看了一眼项梁,打了个招呼,然后瞥见了站在一边的项梁腰间的铜剑。 “噫!”他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那个——请不要怕。”子庶赶紧按了按手,“我们并非恶人,只是途径于此罢了,就想着进村看看,但是你们这是在虎君酒祭?” “唉?啊......对,是虎君酒祭,你们怎么知道的?”小伙子多看了两眼项梁和项梁后面的项羽项安,收回了防备的姿态,缓缓点了点头,又疑惑地问了句。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算太远,听说过拜山君的习俗,只是没来拜过。”子庶摇了摇头,说的确实是实话。 “那你们看看好了,我们村没有说外人不能看拜山君的说法。”那小伙子指了指中间,“你们要看就看吧。” 那中间的二十四个山君侍还在唱着,跳着。 已经跳了好一会了。 中间的梓家老里正已经跳的浑身大汗淋漓,但是依旧没有停下自己那大开大合的舞步,只是在咬着牙坚持着。 这虎君酒祭,百年如一日,子孙,不可能犯错。 项羽和项安,看着那虎君酒祭的虎君舞,却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这感觉,很熟悉。”项安皱着眉,手握在剑柄上,眉头紧锁,看向了项羽,“哥?你有什么感觉吗?” 项羽抿着嘴,脸上的表情和自己的弟弟如出一辙。 看了一眼项安,项羽缓缓点了点头。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 他的直觉,在告诉他—— 危险。 “子庶先生没有说错呢。”
第七百九十九章 不知何谓的因果(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