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各位,我觉得——劳伦斯小姐并不会有事。”
“这反而会是一个,我们了解那座塔之中的情报的,巨大的机会。”
劳伦斯被抓之后,几个人并没有回到据点之中,或者说也没什么心思回据点之中。
在经历过众多的挫折和失去之后,藤丸立香和玛修并没有表露出柔软的悲伤,但也依旧沉默,藤丸立香低着头,有些挫败,神色低沉。
有一件事是不争的事实。
劳伦斯对藤丸立香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玛修,劳伦斯,达芬奇亲还有医生。
这些人,已经是藤丸立香的“亲人”了,而不是简简单单的用【从者】两个字就能够涵盖的。
这一路上的旅途,是她们一起走过来,这一路上的风景,是她们一起看过来的。
现在劳伦斯被燕青抓走因为自己。
藤丸立香的指甲嵌入了手心。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你知道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贞德看上去很激动的样子,就差掐住archer的脖子去逼问了。
“放放放手!劳伦斯会没事的!只不过,我们——现在要快些赶去枪身塔的周边才行。”
archer哭笑不得的从贞德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然后认真的说道。
“你用了什么手段吗?如果做了的话——我建议你赶紧给我说出来!”
阿尔托莉雅则是已经掐住了archer的脖子。
“都说了放手啊!”
“立香,去枪身塔吧。”
安诺抬起了头,看着藤丸立香说道。
“至于这个家伙,我会看着他一直回到居所的。”
“你们快些去枪身塔。”
“我明白了。”
藤丸立香听着安诺的话,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阿尔托莉雅小姐,贞德小姐,先别管archer先生了,我们快走!”
藤丸立香翻身骑上了自己的摩托车,拍了拍自己的后座,示意贞德赶紧骑上来。
阿尔托莉雅也骑上了摩托车,三个人一起,向着枪身塔狂飙而去。
“真是的那两位小姐,估计是因为看到了御主悲伤的表情,才发那么大的火的吧。”
“发火的女人,真的一点道理都不讲呢”
archer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体上的尘土,无奈的对着安诺说道。
“既然知道,就不要在这种时候卖关子,否则被打绝对是常态。”
“而且谜语人的下场,一般都不怎么样,我有个哥们,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说话说一半的谜语人。”
安诺将自己的墨镜拉下来了一点,瞥了archer一眼。
“呃,这个的话,其实我还是可以稍微为自己辩解几句的。”
archer尴尬的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恢复了体面。
“在一切揭开真相之前,总是需要一点合情合理的铺垫的不是吗,况且,在已经能够确定一切都不会出问题的情况下,只要有了足够的说明,就不会挨揍大概。”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不说人话不干人事?”
安诺呲笑了一声。
“不能这么说,在很多情况之下,善意的谎言都是必须的不是吗?那种东西恶劣的程度,可比现在的这样要过分的多哦?”
archer耸了耸肩,反驳道。
这次安诺没有接话。
他从坐着的台阶上站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我说”
“你这家伙,实际上,以及那个知道了自己的真名是什么了吧?”
安诺的眼睛隐藏在墨镜之后,但archer却能够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那墨镜之后的眼睛在看着自己,而且
抱有杀意。
“我说了,在事情的真相揭开面纱之前,总是需要那么一些铺垫就是了。”
“我其实也没有完全知道自己的真名,只不过是有了些推测而已。”
“等御主回来吧,我相信御主会带来我们都感兴趣的一些事的”
archer显然没把安诺的话听进去哪怕一点,还在谜语。
安诺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他的身边,抬起了自己的手。
咚!
“啊——”
“救我出去?你现在,应该自身都难保了吧。”
莎士比亚看着手脚都带着镣铐的劳伦斯,神情无奈。
你都这样了,还要救我?
“其实是提前接收到了一些信息吧,应该,会有人来救我。”
劳伦斯笑了笑。
莎士比亚听着劳伦斯的话,微微一怔,随后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