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er撤退了,rider自然也撤退了。
rider驾驭着轰鸣的牛车撤退之后,assass对着唯一剩下来的saber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也灵子化进行了撤退。
满目疮痍的码头上,只留下了saber安诺和爱丽丝菲尔。
“谢谢你,saber。”
爱丽丝菲尔叹了口气,认真的对着安诺说道。
“保护您是我的义务,夫人,您无需谢我。”
对着爱丽丝菲尔摇了摇头,安诺总算是也能松了口气。
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些事果然还是让他有些无奈又后怕。
毕竟今天晚上来到码头这里的从者,实在是太多了一点。
除了间桐家的从者caster之外,这次战争中的其他六骑从者,竟然全数到场。
而且意料之外的身影,还真是多啊。
左村那个家伙就不提了,吉尔伽美什居然都能被召唤出来他的御主到底是怎么找到吉尔伽美什的圣遗物的?
“战斗还没有结束,今天晚上的混乱只是这场战争的开始。”
安诺转过了身,看向了一片狼藉的码头。
不止有他圣剑斩出来的痕迹,雷击的焦痕,爆炸带来的坑洞,以及被融化的路灯和集装箱。
“是啊,不愧都是在人类的历史之中留下了姓名的人物呢,这等力量和气魄,无论哪一位都不可小觑呢。”
爱丽丝菲尔站在安诺的身边,感叹的说道。
“都不是泛泛之辈,都是值得重视的强敌。”
安诺放开了手,圣剑白垩消失,他的眼中带着凝重的意味。
这种凝重,和还在高架上没有下来的卫宫切嗣一模一样。
“你这恶心的家伙把我唤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杀了我?”
“还是说,想被我弄死?”
茨木童子用一种极其粗犷的姿势,坐在依旧趴在地上的雨生龙之介的面前,看着自己御主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件不可回收的垃圾一样。
“啊啊,是啊茨木童子你刚刚,是在和其他的什么东西战斗吧?”
雨生龙之介的口鼻处还带着鲜血,挣扎的爬了起来。
他之前差点被茨木童子杀掉,肉体到现在依旧痛苦着,但不知为何,他的眼里却带着兴奋明亮的色彩。
“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圣杯战争的?你必须要去赢下来的,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的那个?”
“和你有关系吗?”
皱了皱眉,茨木童子冷哼了一声。
“能够提供的东西只有最基本的用于现界的魔力,我的御主为什么会是你这一点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或者说——你这样的家伙,能够被圣杯选中成为御主,都是一件足够不可思议的事情。”
“嘿嘿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关系吧?”雨生龙之介盘腿坐着,脸上带着笑嘻嘻的表情,双手重迭按在脚踝上,“我仔细的想了想,我也有着想要追求的东西啊!”
“虽然不知道我在追求的到底是什么,但我现在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如果我能够继续参加这场哦!圣杯在战争的话,我就一定能够找到我所追求的东西!我现在——可是超兴奋,超ol的啊!”
雨生龙之介的脸上看不见哪怕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反而是越说越兴奋了起来。
“你这样,更恶心了。”
茨木童子厌恶的看着兴奋的雨生龙之介。
她隐约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从雨生龙之介的身上。
这个家伙所追求的,能够让这个家伙追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茨木想不明白。
但她姑且还是想要继续竞争那个圣杯的。
所以只能让这个家伙,继续成为自己的御主啊。
“我回来的路上,顺手找到了这个。”
左村不知何时已经换回了那身合身的卫衣,他似乎很喜欢这身卫衣的样子,胸口印着一个展翅翱翔的老鹰,很符合他的气质。
他扔给言峰绮礼的东西,是一个使魔。
这个使魔的身体上,还安装着一个摄像头。
毫无疑问,会使用这种东西进行监视的,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只有一个人。
“卫宫切嗣吗。”
将摄像头捏炸,言峰绮礼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话说你还真在玩这游戏啊,你要是想知道当年黑川山上的事情不如直接问我,那游戏的剧情完全就是胡编乱造的。”
左村的表情则是有些难看,因为他发现言峰绮礼真的在玩那款叫《左村安诺黑川山奇谭》的游戏。
“你的人生已经足够充满戏剧性了assass,有时候被改编一下也是无伤大雅的。”言峰绮礼对此只是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