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不就行了吗?
我知道皇祖父重情义,可当初那位也没想过把皇位分给你,你这二十多年为大梁做;早就是没有皇帝之名,却操劳着皇帝;职责,根本不必有愧疚之心……”
聂久安笑了下,“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不必困扰。小子,以后好好待萱儿,否则朕必不饶你!”
聂久安说完便丢下他们,大步离去。下一任皇帝会流有殷家;血脉,对他来说已经给兄弟一个交代了,他并不会纠结在这件事上,有时间还不如想想如何发展大梁,让百姓安居乐业。
他是战场上;将军,怎么可能像他们想;那样婆婆妈妈?再说之前他;孙女在佛像前吐血逃过死劫,乃是上天保佑。既然上天在护佑聂家,这一切便是天意,那他就该顺应天命!
聂容萱探头看看聂久安;背影,还有些回不过神,就这么完了?她还以为祖父要发脾气呢。
容萱说道:【皆大欢喜,如今就等待做新嫁娘吧!】
这话让聂容萱有点不好意思了,转头看见殷锦安带着情意;眼神,两颊飞上红霞,在灯笼下尤其好看,直让殷锦安看呆了。
容萱主动封闭同外界;联系,不打扰他们这一对柔情蜜意。其实一切会这样发展是很自然;,她知道聂容萱对权力及上位者;心思是真;不了解,也不打算教聂容萱这些。人心易变没错,但她已经为聂容萱铺好了路,聂久安应承过;一定不会反悔,聂峰那边也因皇太女;确立提前断了心思,殷锦安人脉越来越广,又十分机灵,聂容萱身边这几方牵扯最后;结果一定是聂容萱可以安心过喜欢;生活,她也可以开始做下一步;事了。
这日过后,殷锦安就将殷父和殷夫人送出了京城,没人知道他们被送到哪去了,自然也不会再拜访他们。经郊外一个乡村里有个很大;庄子,不过里面不是富贵;样子,而是有些农田、有些家畜家禽,有些普普通通;房屋。
殷夫人一进去就叫道:“这根本是乡下人住;地方!”
殷锦安笑呵呵道:“往上数三代,我们家就是乡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愿意跟着他,当然要福祸与共喽。”
殷父还没缓过来,脸色苍白,被人扶着,捂着心口道:“逆子!你竟敢如此对我!你愧对列祖列宗,你……”
殷锦安诧异道:“我都入赘了,将来就是聂殷氏,入聂家祖坟,还管你;列祖列宗做甚?”他故意笑道,“要说愧对列祖列宗,若他们知道是你将我逼得入赘;,要骂要找;肯定是你啊,你往后可得小心着点,说不定梦中就要被祖先找上门呢。
如此说来,我该给你修个祠堂,让列祖列宗看看你过;苦日子,兴许会原谅你这一支绝后;罪。”
殷父怒喝:“是你那狠毒;母亲害……”
“住口!”殷锦安厉声打断他,“你这种人渣不配提我母亲!你不是喜欢妻妹吗?我就让你们在此地白头偕老。来人,这两个人出口不逊,神志不清,需自力更生强身健体,尔等不必伺候,也不可让他们见外人,可明白?”
“明白,驸马放心!”
这齐齐;应和声让殷父心里一凉,他还要再说,殷锦安已经转身离去,脸上再次露出笑来,“作孽是要遭报应;,那些枉死之人,如今也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庄子空旷,一阵风吹来都带来无尽;冷意,殷父浑身一哆嗦,只觉得色调灰暗;庄子里阴森森;,他大吼着要往外闯。可不说他身体还没缓过来,就算他是全盛时期,聂久安派来;兵也不可能让他跑了啊。
之后真就像殷锦安说;那样,众人做起各自;差事,完全没人搭理他们,他们闹过、吵过,最后饿得受不了还是只能自己做饭,殷夫人弄得灰头土脸还被殷父训斥饭不能吃,两人当即爆发了成亲以来最大;一次争吵。
有人将这边;消息报给殷锦安,殷锦安舒心地吐出一口气,到母亲;牌位前上了炷香。这个仇,算彻底报了,以后他也要开始全新;生活了。
殷锦安拿出锦帕轻轻擦拭牌位,笑着说:“娘,我就快成亲了。您一定想不到,我要娶;就是小时候遇到;那个小姐姐。她当时可厉害了,还要替我出头呢,我就是听她;把那混账气出了心疾,连最好;御医都说他没得治了,您高兴吗?
我知道您一定会高兴;,这次我和您儿媳一起把他们软禁了,从今以后,他们一定是生不如死,到死那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您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早些去投胎转世吧,下辈子做个备受疼爱;人,别再受苦啦。”
殷锦安抬手拭去眼尾;泪水,又笑道:“娘,这么算来,最初是小姐姐教我气死混账;,如今也是小姐姐帮我给他们最后一击,我们还真有缘对不对?我怎么都得对她好啊!她和您一样,遇人不淑,苦了那么多年,我啊,帮不了您,给不了您好日子,这辈子就对她好吧,至少让她知道来世上走一遭还是能幸福安乐;。希望您……来生也能遇到这样对您好;人。”
殷锦安再也忍不住泪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