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开什么玩笑。”程让冷笑一声,“我姐夫是何等人物,你们若是什么都没干,他怎么会气晕过去呢?一定是你们做了什么,将他气得不轻,这气急攻心之下,就晕过去了。”
“我告诉你们,他不单单是谢家谢三,还是我们程家的女婿,谢家不管他不护着他,但还有我们程家在呢,你们敢动他一丝一毫试试?”
“不要跟我提什么平清王,我们程家也不怕他,若是他赶来,算账的人还得多他一个!”
谢氏族人听了这些,脸色更是苍白了一些,心里更怕了。
程娇道:“我们家四郎说得不错,谢家人不管他,可不代表我们程家不管,他谢琅可是我的人,是我未来夫君,你们若是再敢招惹他试试,看我给不给平清王面子。”
有谢氏族人不服气道:“长宁县主,平清王好歹是谢琅的父亲,是你未来公爹,您这般委实是太不敬了。”
“我不敬他又如何?”程娇嗤笑,“我敬他,那是因为他是我未来的夫君亲爹,可他屡屡给我这未来夫君惹来麻烦,自己也不处理好,有什么值得我尊重的。”
谢氏族人闻言当时都惊了,大概是没料到这天底下竟然还有这般女子,竟然视礼教为无物,敢不敬长辈,还大言不惭。
程娇又道:“他平清王若是有本事,觉得我这般女子实在是进不了他谢家的大门,配不上他儿子,让他尽管和谢琅来退亲就是了,我亦不惧他。”
平清王敢退亲吗?
且不说结亲之事是结两家之好,若是退了亲会成仇,临安侯府虽然比不得平清王府,但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他不愿得罪。
再说谢琅这边,谢琅是真的喜欢程娇,心心念念着要与她成亲,平清王若是敢退了这亲,那估计就真的失去这个儿子了,指不定谢琅转头就入赘了。
最后...嗯,这桩亲事还是陛下赐婚的,平清王敢退吗?
程娇眼珠子一转,突然抓起一只茶盏摔在地上,茶盏碎裂,茶水溅了一地。
谢氏族人见此,顿时像是失了声一样不敢言语,有胆小的已经在瑟瑟发抖。
“我告诉你们,不管是你们还是谢璟,若是谁再敢去找谢琅麻烦,便休怪我不讲情面了,你们也等着看我程家该是如何仗势欺人的!也看看你们有几条命够死的!”
谢氏族人吓得不轻,连连道‘不敢’,要是知道会惹来这个女煞星,他们哪里敢去招惹谢琅啊!
“不敢?但愿你们是真的不敢。”程娇冷笑,
“以前他没有人护着,竟然连你们这些人也敢欺负到他头上,可如今不一样了,他可是我的人了,谁敢欺负他就是跟我过不去,跟我过不去我就一定会踢翻它,将这障碍给踩平了。”
“我想你们应该不想成为那些被踏平的人,是的吧?”
“是是是......”谢氏族人连连称‘是’,实在是不敢得罪程娇。
程娇见众人惶恐不安,心头顿时满意了。
谢琅被欺负得那么惨,无非是没有人护着,也没有人为他撑腰吗?
有些道理有些事,自己嘴里说出来和别人替自己说出来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她与纪青莲总是互为嘴替,她在程家遭到了不平,纪青莲会替她说话,说她的不平她的委屈,同理,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道理。
就像是谢璟这些年欺负谢琅,谢琅不委屈吗?
他不说吗?
他说了啊!
他同平清王说过多少次了,可平清王呢,也并不觉得他多委屈啊,还要他为了大局为了一家和谐忍让宽容。
可若是换个人开口替他说这些话,替他委屈替他不平,事情就不一样了。
“既然你们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也不能太失礼了,怎么说与我这未婚夫都是一族之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得给你们两分面子,来人。”
程娇话音刚落,铃铛便捧着一个绘着牡丹的漆盒走了进来。
程娇示意她将漆盒打开,然后对谢氏族人道:“这是本县主给你们的见面礼,准备得匆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一些长安城特有的小首饰,你们一人取一件,女子可以自己用,男子嘛,也可以送给娘子。”
打几板子给一个甜枣,程娇玩得顺溜得很。
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合起来也就是五六两银子,为了谢琅还有自己的名声,也不算是白给。
谢氏族人听闻有见面礼拿,当时都傻了好一会儿。
程让见此便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不成是嫌弃不值钱吗?”
谢氏族人闻言忙是道‘不敢’。
铃铛笑着招呼大家:“来,诸位一人取一件,都是长安城里时新的首饰,大家就戴一个新鲜。”
那漆盒里装的确实是长安城时新的首饰,大多数都是绢花等物,还有几件小银饰,好看是好看,新鲜也新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