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怎么不能如此了?”程老夫人又看了一眼信中的内容,脸色微冷,“她程娥算计我一人,我念在二十年的祖孙的情面上,不与她计较。”
“可她如今是要借着她的死,让我们程家所有人为她的孩子铺路,我岂能容忍,我们程家,是她说算计就能算计的吗?”
程老夫人可以容忍程娥算计自己,却不能让容忍她算计程家所有人,让所有人都因为她的这封‘遗书’膈应恶心,却又不得不去做。
“将书信都给我。”程老夫人又说了一遍,“你若是识趣些,便拿出来,若不然,今日也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门。”
“你可知道,你一个奴籍下人,若是我说你伤了我,让人将你碎尸万段,也无人敢说什么。”
侍女哆嗦了一下,浑身发冷,冷汗一阵阵浸湿肌肤,她不敢迟疑,忙是将给程家的书信拿出。
“都在这里了,都在这里了。”她惶恐地求饶,“求老夫人开恩,勿要与婢子一般计较,是婢子糊涂了,是婢子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