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大家也是真的累了,虽然说府上今日也会给赏钱,但她给的是她的。
程娇忽然想起一事,抬头问铃镜:“铃镜,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铃镜点头,“给夫人的是一对粉彩蝶戏牡丹的花瓶,这是之前陛下赏给娘子的,是宫里的贡品,给侯爷的是一方渔翁垂钓的玉镇纸,也是上等的好物。”
说到这里,铃镜有些犹豫:“娘子,真的要送过去吗?”
不久前,程娇便吩咐她准备两份谢礼,准备送去给临安侯和萧氏,说是答谢他们今日出席及笄礼,铃镜听着就有几分古怪。
这及笄礼...父母出席不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情吗?
怎么还需要送谢礼了?
“当然。”程娇趴在一个软枕上,语气理所应当,“一会儿你替我送过去吧。”
他们今日愿意出席,也没闹出什么事情来让她这及笄礼闹出笑话,她心中甚是满意。
确实是有劳他们了。
铃镜咬了咬唇,忍不住道:“可是娘子,侯爷和夫人是您的父母,他们出席及笄礼本是他们为父母应该做的,何必送什么谢礼?”
“这样会不会太生分了?也分得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