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萧氏却想借此打死杨小娘,以永绝后患。
“那就看她命吧。”吴傅姆叹气,“叫人正常打,不可重了也不可轻了,夫人您瞧这样如何?”
萧氏有些不情愿,可她见吴傅姆都亲自来了,心知程老夫人想保杨小娘一命,就点了头:“那就看她命吧。”
吴傅姆松了口气:“多谢夫人。”
。
时过申时,府上的男子陆续归家。
此时临安侯府门口处,有一行人从一辆驴车上下来,他们站在驴车旁,看着临安侯府的大门愣了好久。
“是这里吗?娘,是这里吗?大丫就住在这里?”
问话的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语气之中颇有不忿不平,“阿娘,你为何不早点生我啊,要是与大丫换过来的是我,那我岂不是成了侯府郎君,享尽福了吗?”
“闭嘴!”一个穿着粗布,头上带着一块蓝色绢布的妇人冷喝了一声,“这一次我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