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可怜,当下就下定决心,伸手抓起匕首拔出,上前直接往临安侯的心口捅去。
临安侯吓了一跳,身形一闪就躲开了匕首。
“元娘!”临安侯有些不敢置信,他这个女儿真的拿刀捅他了。
“父亲,你不要怪我!”
程娥手一直在抖,她也不想的,可是她已经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千错万错,错在她不该招惹程姝。
这哪里是踢着什么铁板凳啊,这简直是一块插满了钉子的板凳,一脚上去,脚板都破了好多窟窿,鲜血直流。
程姝见临安侯躲开,眉头一皱正想说什么,不过她看着这两个人闹起来似乎更令人高兴,于是便没有出声要求临安侯不能躲。
“等等!”程谦突然开口,然后转头问程姝,“这三刀,可有指定要捅哪里?”
“没有,只要这三刀令我满意就行。”程姝知晓自己不能让临安侯真的死了,所以也不在乎对方是否避开要害。
想到这里,她笑了起来:“还是大兄良善,知晓要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