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你这是在干什么?这般仗势欺人,欺压妾室,哪里有半点贤妇主母的气度?”
萧氏被他骂得心梗,气得脸色涨红,呼吸都重了许多。
程娇见此,却反问他:“父亲又是在干什么?还敢这般指责我母亲?”
“要说母亲仗势欺人,父亲也不说这侍妾胆大包天,竟敢算计嫡女,如此心思歹毒的毒妇,放在家里就该活活打死,便是送官,也得判一个流放边关。”
“也是,父亲护着她也是应该,都说虎毒不食子,父亲为了这女子,连自己的女儿也害,可见是‘食子’,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自然是与这毒妇惺惺相惜了,护着她了。”
真的是渣男贱女配一对。
“住口!”临安侯气得脸红脖子粗,头顶都要冒烟了,“你...我是你父亲,你竟敢如此说我?”
“父亲?”程娇冷笑,“你这父亲我可不敢认,要是认了,指不定哪一天就步了三姐的后尘了,被你害成现在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