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是为了一个外人来质问我?难不成是信了她不信我?”
程老夫人皱眉:“你又何必如此说话,谁是自家人谁是外人,我自然是分得清的,只是有些事,总该是要讲究一个证据的。”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萧氏侧头看向门外,“杨润珍离开的时候,是独自一人离开,昔日伺候她的人可还在府上,有人为了向我投诚,便告诉了我这桩旧事,母亲若是不信,亲自去问就是了。”
“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头了,三娘遭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全拜她所赐,我与二娘、三娘如今母女不像母女,各自有怨有恨有不平,我有错,却也全因她而起,我恨不得她死。”
“她有今日,也只罪有应得,程家若是谁敢帮她找人,就是和我过不去。”
“我知道您心善,不忍心看着无辜的孩子遭受劫难,可那两个孩子无辜,难不成三娘就不无辜吗?难不成我不无辜吗?难不成我们母女就该以德报怨,尽心尽力去救她的孩子?”
“母亲,恕我办不到。”
“我啊,巴不得她一辈子活在痛苦当中,尝一尝这无能为力、又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巴不得她像是一条狗一样,被人踩在脚底下,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