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着公安零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安室透好好把护身符收了起来。 他看了看时间,皱起眉:“烧酒那边……” 烧酒和狛守晖无那边还在打架吗?他们真的能分出所谓的胜负吗? 酒店的天台上,刚才剧烈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被人放在天台的桌子都碎了,那两个人倒是还清醒着。 狛守晖无气喘吁吁,他几乎是直接坐在烧酒身上的,一手抓住了领子,另一只手紧握成拳。 烧酒躺在那里,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伤痕,只是嘴角有一抹血迹。 他静静看着狛守晖无,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拳头落到脸上。 烧酒道:“你在犹豫什么?” “……为什么你会这么轻易被我打败?”狛守晖无戒备的看着烧酒,“你明明没有这么弱的,打了几下你的力量就开始变弱了,你的表情是能控制住,可是你的身体反应跟不上。” 烧酒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啊,前几天的那个叛徒浪费了我不少时间,要不是boss的命令我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黑衣组织没有别人了吗?” “最起码你应该知道吧?”烧酒忽然一下子抬起手, 手指触碰到了晖无的侧脸, “遇到可能会和你们公安有关的事情,boss他从来都不会挑选不够信任的人。” 晖无愣了一下,一把抓住烧酒的手:“够了。” 烧酒在那里笑:“够什么?晖无你现在不是很温和的吗?怎么对我这么冷漠啊。” “你还让人看了我现在该是什么样子啊,”狛守晖无一字一句道,“我说够了,烧酒,我这次抓住你了,你不要再继续搞这种让人分不清好坏的动作,你清醒一点,在十几年前那天晚上,你不是也想杀了我的吗?” 狛守晖无就这样直接撕开了那个血淋淋的,本来已经结痂了的夜晚。 “你为什么会让人觉得在发疯?你又想要这个世界上的温情,又总是在亲手毁了他们,你根本就不懂人心。” “你现在还是总在做什么?把骨灰还给我,你看清楚我们是死敌,你那些恶趣味留给还能和你有转圜余地的人吧!” 烧酒的身形停住了,或者说是僵在了那里。 狛守晖无没有察觉到这点,还在痛苦道:“那个少年给我看了那张照片时我才想起来,你在教我那些东西时,我还想过要一辈子保护你,我那个时候是真的看到你就会觉得很开心,除了亲人以外你是唯一一个。” 烧酒沉默着。 “上杉瞬,”说着上杉瞬被烧酒杀死了的青年还是叫出了这个称呼,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们就到底为止吧。” 狛守晖无是真的想保持着冷静,他甚至还拿出了手铐,想要先将烧酒控制住。 可没想到的是,听到“上杉瞬”这个称呼的那一刻,沉默的烧酒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狛守晖无刚刚拿起手铐,烧酒骤然发力,附带着一拳,竟然一下子甩开了狛守晖无,力量大的直接把他甩飞了出去。 狛守晖无重重落地,他很快就爬了起来,可是就这么一会儿,他一抬头,发现烧酒已经翻过了天台护栏。 夜晚的风越来越大,站在天台边上吹一会儿风人都容易受不了,晖无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可他还是跑了上去:“你在干嘛!” 烧酒回头看去,他没有继续笑了,抬起手擦了一下唇边的血迹。 “来打赌吧,晖无,我要是活着就证明这件事没完,我要是死了,就证明我是错误的,那上杉瞬还给你了!” 他轻松说完这句话,直接松开了抓着护栏的手。 晖无几乎是扑到了护栏上,可他努力伸出手,最终也只抓到了一片空气。 烧酒的指尖在他眼前擦了过去,然后越来越远。 狛守晖无睁大眼睛,一声都发不出来。 明明他还能清楚看到烧酒眼睛里的光。 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半分上杉瞬还能被还回来的希望。 白羽阳司带来的部下赶来时,正好看到了狛守晖无翻越护栏的一幕。 两个人差点吓死,又不敢喊出来刺激狛守晖无,急忙跑过去,先把他薅下来,就是一顿骂。 “疯了你!好端端翻什么护栏?!狛守晖无你干嘛?!” “不是,烧酒,他翻过去,他跳下去了……我……” 狛守晖无说不明白,两个部下顿时更气了:“他跳关你什么事,那烧酒是有名的疯子怎么作死到最后也还是活着回来了,谁能和他比啊!” 狛守晖无低头想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