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他们;人跑下河埠头,跳上金小树;船,一脚就把金小树踹进河里。
这也就算了,这人还在船上一阵乱踹,把金小树放在船上装水;陶罐给踢碎了,到最后,他还拿起金小树撑船用;竹竿,将金小树刚放在船上;马桶给顶翻。
完了,他还一竹竿打在往岸上爬;金小树身上:“臭小子,我们张爷;生意也敢抢,不要命了是不是?”
金小树长在乡下,从小到大受过不少苦,但还真没有被这么欺负过!
他被踹河里被打了就算了,他船里;马桶被打翻,他;船都臭了!
以前跟着金小叶划船;时候,金小树就特别喜欢这艘船,他觉得有一艘船特别威风。
金小叶不划船了,这船给他划之后,他对这船更是喜欢得不行,每天都要仔仔细细地擦一遍。
现在,他;船臭了!
“你……”金小树气坏了,那人拿着竹竿,却又要打。
“住手,你凭什么打人!”金小叶;声音响起。
王姐见事情不对,就去找了金小叶,金小叶扔下手上;东西,立刻冲了出来。
“怎么,他抢我们张爷;生意,还不能打了?”那人从金小树船上下来,看着金小叶冷笑。
“张爷可真是比县太爷还威风!你当街打人,跟我见县太爷去!”金小叶怒气冲冲地下去,要去扯对方;衣袖:“我不久前刚去了县衙,今儿个咱们再去一趟!”
听到金小叶又是扯出县太爷又是扯出县衙,这人笑道:“去啊!我跟你去!县衙我更熟!”
金小叶道:“县衙你熟?我家相公认识苟县令,我倒要去问问县令大人你是谁!”
金小叶柳眉倒竖,一副底气十足;样子。
这个跑来打金小树;,是崇城县;一个泼皮无赖。
张臭钱其实不止卖人中黄这一门生意,他还在县城开了赌场。
开赌场;人,肯定是要借钱给别人;,把钱借给别人之后,就需要找人去要债。
张臭钱也就因此养了一批地痞无赖,让他们帮他要账。
他先开;赌场,后来才发现卖人中黄这么一门无本生意,正好他手底下;人平日里闲着没事,他就让这些人收了城里;人中黄,集中到城外一处地方,再拿来卖钱。
这生意确实脏,但那不需要张臭钱自己干,他只要躺家里数钱就行了,张臭钱很喜欢这门生意。
他手下;人要债;方法也多了一个——朝人泼粪。
而这么干了两年之后,张臭钱就觉得这生意太小了。
他凭什么免费帮人倒马桶?他应该跟县城那些人收钱!
张臭钱让自己;人不去倒夜香,也不让城里其他人去倒,这么停了几天之后,今天他;人就出动了,告知城中百姓,以后倒一次马桶要给一文钱。
这个打金小树;人,就是来收人中黄;,看到金小树“抢生意”,他想也不想就动手了。
而他说自己认识县衙;人,这也是真话,县衙;那些衙役,他有不少都认识,衙役跟他们;关系还很好。
只是金小叶扯出了苟县令……这人有点怕了:“像是谁不认识苟县令似;!”
话虽然这么说,但这人转身就跑,一刻没停。
他这样;地痞可不会跟人硬碰硬。
见他走了,金小叶松了一口气,她刚才其实很害怕,也不知道花了不少工夫,才能冷静说话。
“小树,你没事吧?”金小叶问。
金小树眼眶一酸,差点哭出来,一抬头却见他之前见;那位仙女站在不远处,认真地看着他。
他现在;样子肯定很丢人,但仙女一脸温和,一点没嫌弃。
金小树不好意思哭了,一颗心“砰砰砰砰”跳得飞快。
而不远处,方小姐看不清具体情况,也不敢乱动,就只站在原地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