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又抽出一个酒囊丢给风白。
原本如同玉面公子的风白,现在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吨吨吨干了几口浊酒,擦了擦嘴。
“象爷,那狗日的裴麒是不是看小爷不顺眼,怎地一铲球就吹?”
伏鱼象笑骂道:“你他娘的铲的是球吗,奔着人家的蛋铲过去,换老子,老子也吹。”
风白讪笑一声,当时也是为了报仇,他铲那家伙,之前也铲过他。
“要不咱换换球员吧,你看幽王殿下那支队伍,换下去四个书生,替换上来的都是幽王府的护卫,这也不公平啊。”
“哪里来的什么公平。”
伏鱼象夺过酒囊,喝了两口说道:“你们就是一群天不管地不收的辅兵,人家贵为王爷能陪你们踢球,是你们天大的福分。”
“倒也是。”
风白哈哈一笑,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了,球场之上无父子,管你是王爷还是什么将军校尉,该铲就铲,只要不是恶意将人铲伤,下了场没人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