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伍们的粮饷,一口一个伟光正,管理着天下百姓,一口一个文人风骨,想要为天下人做榜样。
这世道,就是这么奇怪,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最令钱寂痛苦的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渐渐的,被习以为常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钱寂突然冲着韩佑拱了拱手。
“韩佑。”
钱寂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老夫不知能有多少考生顺利赶到山庄,更不知会有多少考生留下,只知科考过后,你必会被群起而攻之。”
韩佑耸了耸肩:“我不在乎。”
“老夫在乎!”钱寂正色道:“出了事,老夫一力承当,你要记得,也要这般做,到时统统推到老夫身上。”
韩佑有些困惑,不知道钱寂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
老钱,是个好人,是个敢于承担的人,只是韩佑想不通,钱寂为什么突然一副感慨万千的模样。
望着钱寂那苦着的老脸,韩佑鬼使神差的问道:“老大人,我有一件事想冒昧的问一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