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乐观,觉得天子没啥见识,四百多万贯算什么,往前数八十多年,大康朝最多的时候欠了六千多万贯,不也一样挺着呢吗。
当时周恪都急眼了,一听还欠了四百多万贯,气的都要造反了,后来转念一想,哦,我已经造反成功了。
后来周恪整天想这事,老子造反是因为军伍发不出军饷,现在老子登基了,军伍还是拖欠军饷,那我这反不是白造了吗,这不是造反,这是造孽啊!
不过没多久周恪就不担心这件事了,因为他发现不止是军饷发不出来,好多地方连救灾的钱都没有。
可以这么说,如果现在谁能凭空变出来五百万贯解决这些破事,他直接给对方封个太上皇都行。
每天早朝,吵来吵去,都是因为一个钱字。
周恪的瞳孔开始涣散。
他有些怀念当初从军的日子了,虽然苦,虽然穷,但是可以扮山匪,扮了山匪去抢世家豪族,来钱儿也挺快的。
“陛下。”
一声轻唤将周恪的思绪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