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呷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因舒高义私用军器,旬阳道军器监监正才上了奏折交于兵部,舒高义之父是闳城知州,这奏折才到了朕的御案之上,衍儿你与朕说说,应如何处置?”
“儿臣…”周衍低着脑袋:“儿臣觉着…觉着若是未酿成大错,小惩一番即可。”
“是惩知州,还是惩舒高义,或是…惩那舒高义的狐朋狗友?”
周衍叹了口气,嘟囔道:“就知是此事。”
“低声说了什么。”天子似笑非笑道:“朕未听清,声音响些。”
“父皇,儿臣…”
周衍犹豫道:“孩儿想说…您…您可否像以前那般。”
“以前?”
“就是当年在军中那般,您自从登基后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仿佛…仿佛和那些说一句话藏着一百个弯弯绕的大臣们似的。”
“好!”
“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