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了。
“本想快意江湖,可这牢笼非是王府,而是偌大的京中,哪里都有这心烦之事,无趣。”
周衍饮了一杯酒,放下酒杯:“这江湖,不闯也罢,送我回王府吧。”
韩佑没动地方,迟疑了几秒轻声问道:“为什么你总是对所谓的江湖念念不忘?”
“当真想知?”
“当真想知。”
“好。”周衍主动给韩佑倒了杯酒:“王府之中,每隔数日便有宫中教习前来授课,除了那四书五经,坐卧行走言谈举止,皆是要教,便是一步迈出长短都要丈量,便是笑上一声,都要训斥,便是吃那饭食,都不可大快朵颐,前些日子本王当真是受够了,掀翻了书案,气走了教习,这王爷,我是一日都不想做了。”
韩佑微微点了点头,感慨万千。
天潢贵胄,何其尊崇,自幼养尊处优锦衣玉食,外人无比羡慕,却不知,本应是痛快玩耍的年纪,要处处受教,处处佩着面具,压抑天性,以免丢了天家威仪。
这也就罢了,天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