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人少,临街的铺子卖的则是名贵之物,可东家们都不是很好忽悠。
不由得,韩佑再次回头看向王海:“知道哪能卖诗吗。”
“诗?”王海哭笑不得:“这下三滥的东西,还可买卖不成?”
“你问的废话吗,好好想想,最好是那种大批量进货的。”
“卖诗倒是不知。”
王海思考了一番:“不过小的听闻近些时日,花河的一艘花船上办了赛诗魁。”
“赛诗魁是什么意思?”
王海也是听别人说的,大致解释了一番。
所谓塞诗魁也叫斗诗魁,花河上有一花船的头牌叫做云汐,一直是卖艺不卖身的,可能最近手头紧或者是不想紧了,准备艺身双卖来个一体式捆绑销售,不过第一次不要钱,要的是“诗”,若是谁的诗文作的好了,便可白嫖。
就这叫云汐的头牌,可是令不少京中贵公子们魂牵梦绕,甚至有不少人在京中高价收诗,就为了与她一夜春宵。
“这个可以搞。”
韩佑双眼亮了起来:“走,去柳河,对了,这花船叫什么名。”
“柳花阁。”
韩佑愣住了,止住脚步暗暗嘀咕了一声,这名起的…怎么这么刺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