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见罗不平一脸的孤寂落寞,不满相向,纪无殊便只故做得一脸惊讶,“罗谷主,失礼了!把您漏了。”
他笑着又喊道,“来人,快把罗谷主的谢礼带上来!”
这话音落罢,两大汉从人群后押着一双手捆在身后,脑袋被黑布袋盖上只身穿粗布衣裳的一男子。看到出来,那男子想极力的挣扎逃脱,却拗不过两侧人高马大的大汉……
大汉将那人押至罗不平面前停了下来,而看着面前只从头套内发出“嗯嗯”声音的人,罗不平却一脸疑惑……
这时,纪无殊冲那大汉言道,“快把这礼物掀开,让罗谷主好好观瞻一番!”
听罢无殊的这话,大汉一把拉掉了那男子的头套……
“竖儿!”
头套取下,那人正是先前在誉城沁茗楼角落里坐着,有意引导挑拨的那茶客……
而见那男子脸上青紫相间的伤痕,罗不平的脸上都是心疼。
“嗯嗯…!”
男子仍不停的叫着,这让罗不平那原本不知何处安放的手,一下拿出了男子口中塞着的布条……
“师父,是纪无殊,纪无殊打的我!师父,你要给我报仇!”
罗竖开口便控诉的话,让罗不平立即又愤愤起来,他怒目着紧盯着另一侧的纪无殊,只高声质问而去:
“纪无殊,你竟敢公然伤我空壑谷弟子!”
此时听着罗不平这怒火中烧的话,无殊仍是一脸轻松,他只不屑的浅笑了一声,便是连正眼都未看去的淡淡浅言着:
“谁人不知空壑罗谷主无子,收一亲传弟子侍奉膝下,格外袒护!”
这番意味深长的说着,纪无殊又转过头来,他只轻看着那罗不平,便又道着:
“只是罗谷主溺爱也要有个限度,怎可遣自家犬狗随意乱吠?”
他说着这话,眼神又稍斜瞥了一眼那罗竖,“他错就错在,不该在我誉城撒野!”
纪无殊的话罢,此时站在他身后的斯则又接着言道:
“罗竖一身布衣乔装进入誉城,在沁茗茶楼引导江湖人士称破天寨劫银一事全由靖山主导策划,并引诱听客散播永靖门私藏正派劫银。誉城举城人皆可为证!”
斯则说罢,纪无殊只又霸气继言:“事件未清便断章取义,有意猜忌同派,散播谣言。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我便是教训了…又能如何?”
无殊这话一罢,引得席间众人纷纷对罗不平及罗竖指指点点,嗤之以鼻……
而见众人此样,罗不平身后躲着的罗竖只眼神躲闪,低下了头。而那罗不平则气得青脸怒意直瞪纪无殊,“纪少城主,…当真好口才呀!”
瞧着眼前罗不平这副怒气正盛的样子,纪无殊故意一副冷眼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比不得罗谷主,听闻大漠攻破天的诸派里,罗谷主出力最多,数月一攻,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罗谷主的这份毅力当真是让人叹服!”
他冷言笑说着,有意朝席间空壑一派的弟子瞥去,“打了这么多次,这门下弟子倒是都还一如往初!”
说罢,他又将眼神移了回来,带着针对性的问着罗不平,“你是单纯走了个过场,还是有意打击大家攻寨的士气呀!”
纪无殊的此一问出,更让席间众人更是纷论不止。也正是他这一问,让罗不平恼羞成怒一剑往纪无殊刺去……
眼见那剑尖欲来,席间纪以正,舒云皆担心凝视。一旁的南越则握紧了手中的剑鞘,择机而出……
“少主”斯则一把将纪无殊挡在身后……
而只闻“铛”的一声,纪景行从上席一跃而下挡在纪无殊的面前,他猛的出剑一挥将罗不平手中那剑挡了下来,面色严肃坚定。
看着面前景行的身影,无殊的眼神一下变的柔和了下来。而见这状,席间空壑一派弟子均迅速上前,立于罗不平身侧,皆剑指纪景行……
斯则这时惊慌的问着纪无殊,“少主,你没事吧?”
与罗不平对峙着的纪景行也侧耳轻听着。只见纪无殊“嗯”了一声,身前的景行才稍显放心,只又将严肃的目光重新落在罗不平身上。
此时看着眼前同样以剑相向的纪景行,罗不平放高了声音,“纪掌门,你孙儿满口胡诌,伤我空壑颜面!现在,你这又是要打算彻底和我空壑撕破脸面了吗?”
罗不平一腔怒火的紧盯着纪景行,高声喊去……
而见眼前这阵仗,纪无殊看了一眼席上未言的纪以正。随即又往前两步,他轻轻扯了扯纪景行衣衫的一角,而景行却显得一脸坚定,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看着眼前的罗不平,他的眼神坚决未移……
“这是永靖门!”纪景行的话简而铿锵。
二人便这番对峙着,只见纪以正见此状,从席上走了过来,态度严肃强硬,
“罗谷主,无殊是我孙儿,他说的话,我信。若你觉得有疑,誉城茶楼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