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早年一念堂的禁术,靖山书阁内自然不会有所记载。”
听着纪以正的话,纪景行向他走了过来,“翁翁可知,‘度厄’为何成了禁术,可是也会使修练者走火入魔?”
“那倒不是。‘度厄’二字,顾名而意,欲修其功,必先自身承其所带来比功效强于百倍的痛苦。所求武功越深,带来的痛苦便更入髓。此功,无内力者亦可修之,只是,要承受的痛苦也远超那些有内功之人。当初被列为禁术,也是怕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此功之烈,以达自己所求目的!”
“依翁翁所言,练此功者,是否有内功便可轻减痛苦?”
“不错,但内功越卓,所练‘度厄’的效果便不那么显著了。最好选那些内功沉厚的心法相佐,如此,方两相皆宜!”
……
此时仍坐在那侧殿案前的纪以正想到这儿,那原本就憔悴阴郁的脸色变得更显深沉了起来……
“难道…!”
他的心中正暗自思索着着,紧皱的眉头下,忽然急促的咳了几声“咳,咳咳…!”
“掌门!”
一旁的子戒连忙着急的递上手帕。
“咳咳…!”纪以正颤巍巍的手接了过来,他用手怕捂着嘴,待咳声平复,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