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再次醒来已经到了龙震的泰山阁,三爷、殷果果都被安顿好,通过他的个人关系,两个人变成了两个坛子。
枢亟木的木魁已经被龙震得到,我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用,人家不说,我也没问。
为了恢复身体,我在泰山阁整整躺了十八天。
期间与金灶沐聊天的时候,他告诉我三件事。
那个叫“袁吉”的小男孩已经死了,谁杀的不知道,虽然都怀疑是龙震做的,可是没有证据。
至于陈无忌有没有去干掉阴阳师的事情,也有了新的消息。
地方新闻报道,有一伙外国驴友山里遇险,大火烧死三个,救下来两个,还有一个失踪。
他们到底是不是赖镇元几个人,我觉得很有可能,因为那个地方本身就没有人去,何况还是一场大火。
金灶沐问我什么时候一起出发去雪山?
我知道他说的是“五残令”的事情,其实我也想去,不仅如此,祖爷也在附近,当然还有那个神秘阿珍。
如果我前些日子所见过的神仙,他们是摆脱肉体的桎梏,脱离三维空间,在高维与三维之间可以穿梭,那按照道家的解释,他们属于“阳神”,也是庄子逍遥游中提到的一种状态。
阿珍却是活生生的人,而且我总觉得他和长生的秘密有关。
尤其青乌子,是一个多次被人和神仙提起的一个奇人。
算上毒医张景林的青乌子分魂,我已经获得四个分魂。
可说实话,除了现在能吃能喝,其他也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
我问金灶沐,龙震给钱了吗?
他笑眯眯给我比划了一个手势,“龙爷大方,一分钱不少我,苟富贵勿相忘,你什么时候恢复,我带你出去潇洒潇洒,寻找一下失落的爱情故事。”
正说着呢,龙震也在门外走进来,金灶沐很识趣,找了个借口离开。
只剩下我们两个面对面,感觉龙震的气色比以前要好很多,尤其他的皮肤,格外细腻,要不是满头白发,就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折腾了这么久,现在总算是把欠下的人情债还清了。
我坐起身,捂着肚子说:“好像有点饿了。”
“那不急,家里的饭菜都是现成的。”
龙震坐在一旁,笑眯眯的样子,显然是心情大好。
我也没说话,凭之前简短的接触,我对龙震的性格也有了七七八八的熟悉,说白了,这人很冷血,也恰恰是这样,他能做红门之主,对付天下间的奇人异士。
他能主动来找我,肯定还有别的事情。
果然,他主动道:“白云书院的事情我已经替你摆平,但谁还没几个好朋友?赵万年死了不说,你还打伤人家书院的大师兄,私下里肯定有人找你。”
“我的家人?”我问。
他说:“这个放心,祸不及家人,何况你父母都是普通人,没有任何异人敢做这种事情。”
按照他给我的解释,行业里有行业里的规矩,谁家没点亲朋好友,可那些人在我们这种人的眼里,如果想报复,那就实在是太容易了。
我将悬着的心放下,然后龙震又问我:“听说你和祖爷一直有过交集。”
“这点事儿肯定瞒不过您的眼睛。”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听说祖爷去了大雪山古佛寺,过几天你和金灶沐是不是要去那里?”
他小小的眼睛闪烁着精光,和他对视时,我立刻升起戒备。
因为这种眼神,只有在即将捕猎的猛兽身上瞧见过。
我说:“金灶沐和您说了?”
“这小子昨天喝醉以后,自己说的,你不要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龙震顿了顿语气,认真道:“如果见到祖爷,替我问他一句,华夏的龙..到底藏在哪!”
“真的有龙?”
我见过蛟,见过大蛇,可龙只是在传说中听到过。
龙震却很认真,他说龙一定是存在的,春秋战国时期,孔子就曾提到过龙,如果他没有见过,或者当时的社会没有龙,孔子怎么会利用龙的形象来比喻?更何况十二生肖中的龙了。
我答应龙震,如果见到祖爷,一定会把话带给他。
红山那次事儿过后,祖爷的弟弟替他顶罪,他神神秘秘,躲在深山老林子里不知道要干什么。
我和金灶沐离开泰山以后,觉得时间还很充裕,就去了一趟青岛,在青岛吃吃喝喝玩玩乐乐都是他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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