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看着这个祸国殃民的绝美小丫头,心头瞬间一颤,赶紧打断小耗子的话,丢给她一个嫌弃的白眼
韩星打量着已经初具规模,萝莉气息极为浓郁的小耗子,故意满眼都是嫌弃。
小耗子更加火大,娇声说道:“我们那里有句话,女娃十三,跟娘一般,十三岁就要出嫁,十四五岁不嫁人就是老姑娘了!”
“本小姐今年都十六了,要在我们那里早该做娘了!”
“你让我再等五年,可就老掉牙了!到时候可什么滋味都没了,后悔死你!”
最是脆爽青苹果,这种绝色萝莉,绝对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多年的教育,让他真下不了手。
韩星立刻皱眉说道:“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说话这么粗鲁?”
“你懂什么是滋味?还玉体娇柔?
“你!”小耗子又被戳中软肋,气的小脸通红,怒视着韩星说不出话来。
韩星看着这丫头生气的表情无比可爱,心想,要真给她三年时间,绝对又是一个不弱与胡媚儿的狐狸精!
想到胡媚儿,他心里不由一痛,压了压手,满是伤感的说道:“好了,别闹了,你要没事,就去品香阁,给胡媚儿说我不能娶她了。”
小耗子早被韩星打击都习惯了,对这话已经过嘴不过心,见他表情不对,也不再继续纠缠,满眼不耐烦的看着他问道:“又怎么啦?”
“我是丢在地上也没人捡的
涩桃生瓜,人家可是熟透的鲜桃密瓜,怎么说好的又不娶了?!”
韩星把柳诗韵的事,挑能说的给小耗子说了一些。
小耗子听得天蓝色的美眸瞪的老大,半天才说道:“原来还有这一回,怪不得你再不提柳丫头了。”
“我还怕你伤心,没敢再提,没想到她已经进宫,做了你的皇妃了!”
“皇上对你也太好了,连皇妃都能赏给你,怪不得你对皇上如此忠心!”
韩星叹息一声,无奈的说道:“诗韵说了,只要我娶了胡媚儿,她就再不见我!”
“倒由得她了!”小耗子立即怒声说道:“你放心娶你的,我进宫去给她说!”
“还敢管我们公子娶女人,还想独霸我们公子,反了她了!”
“你可别胡来!”韩星赶紧说道:“你不是不知道,那丫头倔得要死,现在又派人看着品香阁,要咱们真的事不机密被她知道了,可真是大.麻烦。”
柳诗韵的背景神秘,脾气倔强,连皇上都敢杀,要真的生气了,他真不知道那丫头会做出什么惊天大事来!
小耗子听到这话,立刻蹙起烟眉,天蓝色的美眸快速流转着,思索片刻后,也无奈的说道:“这到是个麻烦事!”
“现在没了老贼的借口,胡媚儿就等着皇上赐婚,等着你八抬大轿,遍请宾朋,明媒正娶,连偷偷出来私奔都不肯了!”
“这可倒好,没了老贼的死士,薛柳两个丫
头都派人看着了!”
“要娶这个花魁,就得丢一个会赚钱的薛家丫头,还得惹一个柳家倔丫头,怎么算账都不划算。”
韩星又是深深一叹,无奈至极的说道:“也只有慧剑斩情丝,快刀斩乱麻了!”
小耗子立刻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道:“对了,昨天晚上见你之前,这丫头还让我给你捎了一封信,三拐两弯的给忘了!”
韩星接过来,打开看到粉色信笺上,用娟秀的小字写了一首小诗。
“愁匀红粉泪,眉剪春山翠,门外车马动, 秦郎何时归。”
“舞裙香冷轻,语燕惊残梦,危楼望卿卿,秦郎何时回。”
翻过来,背面还有一句话。
“君许我一生一世不负,我许君今生今世不老!”
韩星看着这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一阵酸楚。
对这个多情的女孩,他真舍不得!
可她不肯让自己偷偷赎身,自己又不能明媒正娶,又有什么办法呢?
小耗子想了想,低声说着:“你写几个字,让我给她送去,再试试能不能偷出她来。”
说着去边上拿过笔墨纸砚。
韩星知道,胡媚儿也是个倔脾气,一心跟薛楚晴赌气,现在自己已经没了任何借口,答应她的事要做不到,她肯定不会出让自己赎身!
天下美女无数,自己不可能全部揽如怀中,为了柳诗韵和薛楚晴,只能硬心断了胡
媚儿了。
他叹息一声拿起笔,略做思索,在纸上开始写。
“记得初相遇,便只合春风常度;何期小会幽欢,便作回首难顾!”
“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是轻负;早知离愁别苦,悔不当时不付!”
“痴情泪债外,更别有系人心处;自此宽了衣带,恋了满杯空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