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坚毅铁血的面容，此刻只剩下了憔悴。

他声音沙哑的笑道；“原来如此，听说大部分驭鬼者在刚成为驭鬼者的前一个星期，都或多或少有着自杀的倾向，只不过无法成功。”

“我之前还不以为意，可如今我多多少少体会到了。”

“如果我记得不错，你在得到这份力量的同时，我现在的这份痛苦你应该每天也都在‘享受’着吧。”

“怪不得别人都说驭鬼者是疯子，天天饱受这样的折磨，在正常的人也早晚会疯！”

见男子竟然还能跟他聊天。

夏风脸色微微有些动容。

要知道，眼下男子承受的痛苦，可远比自己最开始那段最难熬的日子，还要强烈。

当初鬼灰寄宿在他体内后，那种难以形容的痛苦，折磨着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立马马上的死去。

好在那份痛苦一开始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后续虽然时间不断的延长，但在厉鬼的侵蚀下，他也对疼痛什么的也逐渐有些麻木，在加上日积月累的重复痛苦，他也多多少少习惯了。

这么多因素加在一起，他这才勉强撑了下来。

而这个还是普通人身份的男人，竟然硬生生直接承受了下来，这让夏风心中多少有些敬佩。

“你的意志力的确惊人，不愧你军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