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老板被智远一句话吓得把手赶紧缩了回来,声音都开始哽咽了。
“好,那就这么成交了,你小子给我记住了,钱拿了,就乖乖闭嘴,你们再敢给我扎一根刺,我肯定来找你们!”
智远说完拽着我和丁丁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对了,你要是实在不服气的话,也可以随时找我,记着我的名字,老子叫洪岩!”
说完话,智远笑呵呵把我俩领出了饭馆,临走还不忘把卷帘门又给他们扣上了,让我俩上车之后带着我们沿着马路逛了一大圈,随后把车停路边又打了个车,这才带着我们绕回了小区里,显然他是怕自己的车太惹人注意。
期间智远没跟我说一句话,快到了楼里时我才问他:“智远,你干嘛把事推到洪岩的身上?”
“废话,你觉得你捅的这个篓子小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是好欺负的,现在这种情况,与其咱给自己惹事,还不如给太子洪岩捣捣乱,正好还能分分他的心。”
我点了下头,又问他:“那这事儿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你什么都别管就对了,放心吧,他刚让你打成这样又让我吓唬了一通,现在肯定不敢扎刺,只能乖乖上医院躺着去,等明天我叫几个兄弟再连着吓唬他几天,给他饭馆门口泼点汽油,我看他还敢干什么。”
说着话我们三个已经走到了门口,智远看了看表,随后问我:“你之前说的那个老头儿还在呢吧?”
“恩。”我点了点头,掏出钥匙来就打开了门。
快十一点了,可小米粥、猴儿哥和白老头三个人还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呢,老头儿的破蓝道袍之前洗过一次,现在又穿回了身上。
看我们走进来本想打招呼,但却看见丁丁衣衫不整的、眼圈也红着,而我手上的血虽然离开饭店时就洗掉了,但是衣服上还沾着不少,三个人一看到立刻就都愣了住。
猴儿哥站起来第一个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摇了摇头示意他别问了,这时丁丁也已经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卫生间,进去很久都没有出来,也许是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
我让智远坐下歇一会儿,一坐下,智远就抽着烟观察起了坐在旁边的那个老头儿来,而被智远用异样的眼光一看,老头儿显然也戒备了起来,突然把刚从小米粥薯片袋里夹出来的薯片朝着智远递了过去,一脸天真地问:“你老看着我,是不是也想吃一片?”
智远笑了,赶紧摆摆手说:“呵呵,我不吃,您吃吧。”
而老头儿突然的一句话,也打开了两人的僵局,于是智远趁机又问:“大爷,您老高寿?”
老头儿咧着嘴朝智远嘿嘿一笑,深处三根手指来说:“男人的年龄是要保密的,你不用问,我永远比喜欢我的小姑娘小三岁,因为女大三抱金砖,哈哈!”
老头儿说完自己先笑了,早就已经跟他打成一片的小米粥和猴儿哥也都笑了起来,智远摇了摇头,又问:“那您是从哪儿来的?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谁能想到,智远这句问话一出口,老头儿立刻拍着手唱起了歌儿来:“你从哪里来,我地朋友~好像一只蝴蝶~~亲爱的,你慢慢飞~~”
我在旁边当然知道智远是在试探那个老头儿,可周小米跟猴儿哥这俩傻子不知道,老头儿突然一唱歌他俩也跟着唱了起来,场面那叫一个和谐,倒是一下又把智远的嘴给堵上了。
看到这儿我也觉得有点儿诧异,这个老头儿平时确实疯疯癫癫的,可还从来没疯到这种程度过,与其说是装疯卖傻,倒不如说更像是在故意气着智远,给他打岔。
而智远的脸色果然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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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这次到這里来,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想办法把龙老爷子给救出去。
而其实在我最初的设想之中,我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我想,只要稍微有一丁点的机会,我也一定要带着龙老爷子脱险,毕竟這就是我来的目的。
可眼下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龙老爷子的悲悯、求助般的眼神,我却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龙老爷子躺在床上,像是在对我求助,那双汗漫泪水的眼神像是在不停地对我诉說着:孩子。带我走。带我一起走吧。求求你,救我……救我……
盯着他,我的心里一阵刀割刀绞般的感觉,然而最终我却选择了无视,抬起被“灌了铅”、沉重千金的腿,擡头走出了走廊,快步步入了大厅……
当我从医护室的门口离開时,我最后一眼瞟在龙老爷子的脸上,他脸上的表情挂满了绝望、和憎恨。但我无能为力……
我竟然变得越来越冷静了,我知道,我不能救他,我也救不了他,只我自己还有机会脱身,但如果带着连动都不能动的龙老爷子,也許,我将是死路一条,归根结底我们谁都跑不了……
这一辈子。我似乎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