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那个人道,“我……看到黑色的绪网上,出现了一些蓝甲人被欺负的样子。还出现了我爹。” 因为那个人再次提到了他爹,灰手人再次担心他因为想起这些事陷入无法与人正常交流的状态之中,但见此刻他并没有太明显的异常反应,便还是想继续问,但同时也会更小心地盯着他,一旦他出现任何异常反应,就立即岔开话题。 灰手人问道:“你爹,和那些蓝甲人都在那张黑色的绪网上?” “是这样的。”那个人道,“无论是我爹,还是那些蓝甲人,全都变得非常小……就像……我好像不适合说这样的话。” “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出来。”灰手人道。 “我不能那么说我爹,倒是……可以那么说蓝甲人。”那个人说道。 因为这事涉及他爹,灰手人本来不大敢继续问,但又实在忍不住好奇,想要知道那个人到底想说的是什么,还是决定问。灰手人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他刚才要说出的“就像”后面的话,既是用来描述他爹的,也是用来描述蓝甲人的,所以这个时候,自己只要问他觉得蓝甲人“就像”什么,也就知道他觉得他爹“就像”什么了。 “既然你认为可以那么说蓝甲人,那你就说出来吧。”灰手人道,“蓝甲人‘就像’什么啊?” “就像……蝼蚁。”那个人道。 灰手人道:“这也只是你用来形容那些人在绪网上很小的吧?也没别的意思吧?” “当时是没别的意思,但是后来……联系到后来,我再次想到蝼蚁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意思。”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道:“后来你再次想到蝼蚁的时候,还想到了什么意思?” “后来发生了那些事后,就是觉得……那些人的命运也像……也像蝼蚁一样。”那个人道。 灰手人问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