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只是一个想要成为女人的男人,心理是不正常,可是难道能因此判他什么罪吗?莱蒙嘴角隐隐勾出一个笑容,女人,就算是有能力又怎么样?她们的心慈手软就注定了要被男人操控!
米亚看着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怎么总是有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呢?她看起来就那么的心慈手软?
摇摇头,米亚站起来去杂物柜里面拿了一卷胶带出来,刻意的在莱蒙面前比了比,剪下一截,“你要是不说的话,我真的不客气了哦~”
她觉得还是要跟对方说清楚待遇,别到时候诬陷她没提醒他。
然而莱蒙这次直接闭上了眼睛,根本就不搭理她了。
行吧,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米亚耸耸肩,把胶带贴在了他的嘴上。
一边贴还一边说,“你知道吗,有一种酷刑叫做贴加官,就是用被水浸透了的纸贴在人脸上,贴的越多,人就越是喘不过来气,直到最后一层,彻底的被活活憋死。”感受着手底下急促的呼吸,米亚平了一下莱蒙嘴角的胶带,“不过我没做过这种事,所以手底下没轻没重,就不给你来这个了。”
她话语落下,发现莱蒙的呼吸没有之前那么急促了,微微笑了笑,“我就做我擅长的,没有生命危险的那种。”
说完,米亚走到他身后蹲下,捏住了莱蒙的一根手指,轻轻用力一错,本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变成了奇怪的形状。躺在地上的莱蒙也浑身都抖动了起来,眼球突出,想要痛呼。
可是他的嘴巴被牢牢的粘住了,又怎么能够喊得出声音?
“我很久都没有做这种事情了,可能有点儿疼,你忍忍吧。”米亚叹气,放下了那条软绵绵的食指,把目标转到了中指上面,继续给莱蒙解说着,“我这个按摩手法来自于神秘的东方古国。据说他们那里古代有一个姓丁的厨师,因为对牛肉的肌理跟牛骨十分了解,所以分割起牛肉的时候十分轻松顺利,完全不费什么力气,后人根据他的这种理念创造了这个按摩手法,保证你的骨头跟筋被错开了之后还能重新接上,就是中间过程有点儿不舒服,以后的功能还是没有问题的,你想要去当个钢琴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絮絮叨叨的说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把莱蒙的手指关节都给卸掉了。
然后重新回过头来再把它们给接好。
一套流程下来,莱蒙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整个人更是浑身颤抖。
“你感受一下,是不是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然而米亚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拉着他的手指一只一只的弯曲,表示自己的手法虽然因为很久没有有点儿生疏,但是功能上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莱蒙现在被捂住嘴啊,他话都没有办法说,怎么回答?
所以也只能硬生生的扛着米亚在他的手指头上继续又来了一遍之前的过程。
而且他身后的那个可怕的女孩儿似乎是生怕他不相信自己一样,还把他拖到了镜子前面,用小镜子把里面的景象照给他看,“我说过的吧,绝对不会对你以后的生活有什么影响的,你看看,连红肿胀痛都没有呢~”
米亚笑嘻嘻的对他说,可是看在莱蒙的眼睛里面她就是一个恶魔!
“那为了回报我这么为你着想,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在半夜里潜入我的房间呢?”她凑到了莱蒙面前,冲着眨了眨自己水润的大眼睛,还歪着脑袋做了一个特别可爱的表情。
但莱蒙嘴巴被贴着,他怎么可能回话?
“还是不行吗?”米亚叹气,“那再来一遍吧,我相信总能感化你的~”
说完,她站起来跨过莱蒙,又开始鼓捣起来了他那双之前被拆卸了两遍的手指。
总要给这个人足够的威慑力才能让他明白在她面前耍花招不是一个好主意啊......
“呜呜呜——”不过莱蒙不是很配合她的正行动,在米亚开始第三轮的时候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不顾手腕脚腕被勒的生疼,疯狂的挣动了起来。
他说,他说,他什么都说,只求停止这种痛苦的折磨!
“你看,你早说不就行了,还要遭这么多的罪。”米亚慢条斯理的把莱蒙的手指都接了回去,才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连我都要跟着你一起遭罪,脚都蹲麻了!”
被撕下了嘴上胶带的莱蒙瞪着米亚喘着粗气,很想要破口大骂。但看着对方那双明明应该呈现温暖却冷冰冰的绿色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就又重新堵了回去。
他不敢。
太疼了!那种关节跟筋骨不停的被错开又接好的过程疼到他脑子里面都一片空白,连头发都湿透了,他真的不想要再经历一次了。
“你太漂亮了,我才忍不住起了不好的念头.......”莱蒙喘着气说,似乎是在忏悔,“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试图用自己见色起意的说法来把这件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