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在军队的时候有一个朋友,因为被老兵霸凌发生了了一些事情......”威拉德隐晦的暗示了一下米亚。
虽然他对别人的生活跟忄生癖没有兴趣跟想法,但是如果是强迫的,他就很有想法了,当初那个想要对他做点儿什么的家伙到现在还要靠着护工的帮助才能进食排泄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是想说如果那个迪基·格林利夫真的对瑞普利做了些什么,我们的证词就会让他陷入困境吧?”米亚看着他犹豫的样子,大概了解他所在意的事情了,“不过大概率的,我想这两个人之间应该不存在什么强迫关系。”
“这么肯定?”威拉德挑眉,米亚在这件事情上面的笃定简直令人惊讶。
“如汤姆·瑞普利所说,他是受到迪基·格林利夫父亲的委托来劝说他回到美国,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很长时间。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亲眼目睹了格林利夫是怎样对自己的女朋友不忠,又搞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周旋在不同的女性之间,玩弄她们的感情,是一个典型的人渣。”米亚从头开始分析,“但他描述中的格林利夫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对男性的兴趣,不管是对那些陌生人,还是对周围的人,尤其是对汤姆·瑞普利自己。”
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很难说一个人到底是双性恋还是单纯的异性恋或者是同忄生恋,但是迪基·格林利夫跟汤姆·瑞普利这种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的时间,按瑞普利所说,他们是非常亲密的朋友,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到任何一点儿暧昧跟暗示。
可是他的叙述当中却全都是迪基·格林利夫在女人堆里面周旋,自己仿佛是一个隐形人。
这就跟他所说的迪基·格林利夫一直在跟他搞暧昧,被他拒绝之后突然想要用强的说法出现了严重的冲突。
有时候一个人的的习惯是不会骗人的。
汤姆·瑞普利可能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在述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睛里面饱含了太多的嫉妒。米亚不知道这种嫉妒是对什么的,但不管是对迪基·格林利夫的那些行为或者是对格林利夫本人,都跟他指证对方的说法根本不符合。
而且在面对那艘船上的格林利夫的尸体的时候,他的态度也很诡异,那种眼神可不像是对待一个想要弓虽女干自己未遂的人,基本上已经能够推翻他自己的证词。
“我想这大概率的是一场激情杀人案件,而不是有预谋的谋杀,凶器太草率,也太不利隐藏自己了。”米亚摇摇头,“单纯的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说法倒是能够站得住脚,就看意大利警方到时候会怎么处理了。”
汤姆·瑞普利无疑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所以才能在这么短又这么仓促的时间里面编出来一套近乎是完美的措辞。但他以前应该是没有什么经验,说出的措辞也只是近乎完美而不是绝对完美的没有任何破绽。
但这就不关她的事了,那是意大利警方的责任。
老实说,哪怕汤姆·瑞普利说的那些关于迪基·格林利夫的话有一半是真的,这家伙就就够可恨的了。而考虑到他所说的话将会在以后成为证词,米亚不认为他会在这些事情上面撒谎,必定是有更多的人对这些事情有所了解。至于格林利夫跟瑞普利之间的真正关系,米亚觉得会有他们各自的家人跟共同的朋友来跟警察说明白的,用不着她在这里cos侦探来揭开真相。
“听上去很有道理。”威拉德牵着米亚的手,漫步在街道上,愤怒的心情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全程跟进这件案子,也许还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呢?”米亚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件生活中的琐事而已,迪基·格林利夫跟汤姆·瑞普利都无关紧要,不管是职业还是居住所在地,双方都毫无联系。
除了玛姬·舍伍德,迪基·格林利夫的未婚妻。
“米亚?”得到未婚夫死亡的消息匆匆赶来,希望能够跟当时的目击证人见上一面的玛姬看着米亚,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是那个目击证人?”
她没想到会在意大利见到米亚,这个亨利·哈蒙的女儿。
“迪基·格林利夫的未婚妻?”米亚也有点儿吃惊。
她明明记得当初见到玛姬·舍伍德的时候她还在高谈阔论,男朋友一旦劈腿就把他给踹到哈德逊河里面去,怎么会跟迪基·格林利夫这样的人搞在一起——如果他确实是像汤姆·瑞普利所说的那样的话,这无疑就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完全不会收心的那种。
“是的,我是。”听到未婚夫的名字,玛姬瞬间沮丧了起来,本来就因为哭泣而憔悴不已的面容也垮了下来,看上去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米亚不得不伸手扶住了这位女士,避免她真的摔倒在地上。
旁边的威拉德:“......”
他皱了皱眉头,“需要我去找个医生来吗?”
对于这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士他很不感冒,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