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参考这个模式鼓动巴黎附近的人民对巴士底狱进行攻击,然后趁乱把这个监狱的人都给放出来。
到时候对自己有用的带走,对自己没用的就让他们在巴黎进行破坏,想必路易十八跟他的大臣们会为了这件事而焦头烂额。
对于自己的敌人,皇帝陛下向来很冷酷,对自己的人民,他也没见得仁慈到哪里去。这位皇帝陛下具备了一切枭雄跟阴谋者和政治家的素质,他失败过两次,而第三次的反攻,他希望自己能够成功。
“......这就是我们心惊胆战了那么长时间的原因。”在跟属于拿破仑的两艘船上的人员交谈过之后,米亚对歇洛克说。
听得大侦探一双灰色的眼睛都快要变成了黑色,直接陷入了迷茫当中。
没办法,按照这位先生的说法,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专注于一件事情之后就很难再专注于别的事情,所以他把那些对探案没有什么用处的知识都给扔到了脑子后面,其中就包括了政治方面的事情——他极为讨厌的一种。
如果说的是国内的事情的话,这位先生还能勉强跟着聊上几句,但是国外的事情,很抱歉,除非是重大事件,比如说拿破仑跑到美洲去的事情,否则的话,他连西班牙的皇帝是谁都不知道!
那么还能指望他对于现在加拿大这片法国的殖民地跟法国本土之间的那点儿破事有了解吗?
如果不是加拿大现在的法国占领区跟英国占领区正在打仗的话,搞不好他现在都要以为那位皇帝陛下已经一统加拿大了呢!
“这可真是,我还以为又有一窝的海盗跑到这里找宝藏了呢。”搞明白了米亚说道那些事情之后,侦探先生一脸无力的说。
谁会想到拿破仑会搞出来这么风骚的操作?煽动马赛地区的底层人民搞事情,创造机会跑到伊夫堡监狱上面进攻,解救□□来为自己服务,这脑子也是让人震惊的很。
“其实没有什么奇怪的,你大概不知道,去年的时候伊夫堡监狱简直都快要被拿破仑党人给占据了,不管是死忠的还是沾边的,只要跟拿破仑有关基本上都被丢进了那里。”米亚也挺无语的。
巴士底狱虽然很坚固,而且距离巴黎也很近,可是地方也有限啊,不可能关的下所有的□□。再说了,这里也不仅仅是有□□,还有别的犯罪者呢,总不可能把那些人给放了,把这帮子拿破仑党人给关进去。
所以马赛这个著名的保皇地区附近的伊夫堡监狱就成了另外一个关押□□的绝妙场所。
“你对法国了解的可真是清楚。”歇洛克听着米亚的解释,眼神诡异。
果然邻居小姐就是一个法国人吧?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引起了他的注意,之前邻居小姐见到那位奥尔努瓦·约科先生的时候的反应虽然不明显,但是歇洛克这个观察力敏锐的大侦探依然能够看出来她是认识这个男人的。那么问题来了,作为拿破仑·波拿巴的贴身卫兵,他可爱的邻居小姐是怎么认识的这位先生呢?
尤其是在这位约科先生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认识邻居小姐的情况下......哦,对了,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康斯坦茨·道尔顿,而不是米娅·奥格尔曼,不认识是正常的,可是她没有表现出来想要跟对方相认的情况就说明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一般,至少没有跟他的关系这么好。
那事情就有意思了,年轻貌美,精通各国语言,对法国的事情了解的清清楚楚,还认识拿破仑身边的卫兵,善于伪装自己,从法国逃往英国.......这些东西瞬间穿成了一条线,让侦探先生想起来了一个可能性。
“你是玛格丽特·戈蒂埃?”他看着米亚那张突然之间面瘫的脸,脱口而出。
这位小姐当初可是嘲讽过那本兰斯·奥兰特写的《乱世惊情》呢,现在这么一想的话,事情不就对上了?
“你还是那个给我写信让我调查兰斯·奥兰特的人!”事情一旦想通了一点之后,别的也就容易想通了,歇洛克很快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当初那个写信请他对兰斯·奥兰特的进行调查队的人肯定也是米亚。
这就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她才离开不久就有人写信给他,并且送上了一份非常合他心意的礼物。
“所以那只吊坠盒上的s到底是谁?”歇洛克忍不住问出了一个一直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他很喜欢那只挂坠盒,以至于现在还随身带着,经常摩挲。同时也对那个用绿松石拼成的s很好奇,这个字母到底是代表了什么意义呢?
是如华生所说,就是他名字的首个字母,还是收藏这种挂坠盒那个家族的姓氏字母?
米亚,米亚满脸麻木。
她这两天接连经历了跟海盗战斗和掉马的事情,本来以为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震惊了,结果没想到侦探先生总是能够给她搞出来点儿惊喜,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把玛格丽特·戈蒂埃跟她联系在一起的啊?全靠想象力吗?这跟演绎法扯不上关系吧?
“戈德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