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迟疑的问到：“可是，不是说意识亘古不灭吗？怎么还能有增量？”

“有，信仰，有增量。”安格把艾米尔的情况说了一下。

“您是说，在一个很低级的圣骑身上感觉到增量？”安东尼问到：“可是这个世界光明信徒很多，您只在那个低级圣骑身上感到增量？”

安格挠了挠头，苦恼的解释到：“我，借小骨，感觉增量，我，在外面，感觉不到。”

安东尼看向奈格里斯。

奈格里斯翻译到：“他借小骨能感知到个体的增量，但他在外面感知不到整个世界的总体有增量。”

安格连忙点头，同时长吁了口气，还是奈格里斯好。

安东尼抱着胳膊沉思了起来，好半晌后，他才说到：“这段时间，我找到萨娃和瓦妮娅，她们已经重生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意识保留很完整，所以意识亘古不变是成立的。”

“我跟她们用了点小手段，赚了一点钱，然后买了光明教会的一个大主教职位，我现在是光明教会死亡之地教区大主教了。”

“噗——你去抢了啊？这才几天，你就赚够买大主教的钱了？大主教也能买？”奈格里斯失声问到。

“比抢快。”安东尼凑到奈格里斯耳边小声嘀咕一阵，听得奈格里斯忍不住怒骂到：“你个奸商！你个骗子！”

安东尼摊手，接着说到：“而且大主教职位也不贵，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主教之位竟然可以卖，光明教会烂透了。”

“是啊，烂透了，而且还分裂了。”奈格里斯把自己查到关于光明教会，神圣教会和圣光会的消息也说了一下。

“信仰崩塌，众神陨落，末日世代啊。”安东尼感叹到。

奈格里斯有些不解的问到：“为什么会这样呢？安格一直有投影力量在这个世界，还帮我建了一个知识神殿，不过那些信徒太功利了，只有在考试的时候才会信我，平常根本不会理我。”

与其说这些是知识之神的信徒，还不如说他们是考试之神的信徒，他们并不是想掌握知识，他们只是想应付考试而已。

安东尼突然有些尴尬的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你感冒了？不会吧，你重生之后这么弱的吗？还会感冒？”奈格里斯关切的询问到。

安东尼打了几个眼色，奈格里斯却还是一脸茫然的表情问到：“什么意思啊？是没感冒还是没这么弱啊？”

安东尼叹气，无奈的说到：“我没事，我只是在想，信仰崩塌大概率是跟大人有关系的。”

安格茫然的歪歪头，手指指了一下自己。

安东尼苦笑到：“大人，你平常会展现神迹，或者回应信徒的祈祷吗？”

安格点点头。

“那您展现了什么神迹，又回应了信徒的什么祈祷呢？”安东尼问到。

安格说到：“种菜，治疗。”

这下不用安东尼说什么，奈格里斯也明白了，一拍腰肢：“怪不得，我就知道，光明教会没让你弄成种菜神教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宗教的神迹，是无数蔬菜争先恐后长出来，神术是治疗，想壮大应该很难吧。

当然，如果有一个出色的领导者，超强的神棍，还是可以做到的，比如安东尼，又或者古利安尼。

“噗——古利安尼？他也重生了？”奈格里斯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安东尼摊手：“嗯，重生了，又死了，光明教会在他的手上发展壮大，然后又在他死后开始分裂，唉，他已经做得很出色了，只比我差一点点，如果他能抓紧神……神职人员的梯队建设，光明教会不至于走到今天这地步。”

奈格里斯斜了他一眼，他刚才说到‘神’的时候停顿了一下，那一下停顿应该是想说神棍吧，这个死神棍。

确实，如果把装神弄鬼的神棍培养起来，就算只有治疗神术，也能把教会发展壮大起来，当初信仰风暴后，失去众神的光明教会，就是靠着一手治疗神术，硬生生发展成位面第一的。

只不过虔诚的信徒需要装神弄鬼的神棍来培养，说起来总有点怪怪的。

“可是不是还有神圣教会和圣光会吗？他们还有很大的规模，怎么会没有增量呢？”奈格里斯不解的问到。

安东尼不会怀疑安格的话，转而分析道：“神圣教会暂时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圣光会绝对不会信奉天秤之神，他们这种偷偷摸摸的模式，更像某种秘密组织，说好听一点，是让自己融入人类社会，说不好听一点，就是寄生。”

“好吧，又排除一个，那神圣教会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增量呢？”奈格里斯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