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可去试探一番。」蜀地。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好不容易过了蜀道,皇帝看着眼前一望无垠的平原地带,只觉得眼前一亮。「好一个所在!」
这是一片耕地,随行的官员说道:「陛下,就算是打马疾驰,一日也跑不完这块地。」「蜀地富庶,除去铜钱之外,皆能自给自足。」
韩石头做了不少功课,皇帝赞赏的看了他一眼,「太上皇呢?」韩石头回头,「在后面。」
太上皇看着这一片平原,对侍从说道:「告诉皇帝,看好周氏和黄春辉。若是被他们跑了······他与朕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疲惫晚些到了一座小城时便令歇息。「陛下。」
皇帝刚洗漱,出来和请见的杨松成说话,韩石头进来禀告,「太上皇说,看好周氏与黄春辉,小心他们跑了。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到了平原地带,人烟多了,也容易找到栖身之地。
而且周氏在蜀地也有些做生意的人手,甚至据闻还有几个田庄。若是被他们联络上,麻烦不小。「朕知晓。」
皇帝眼中多了几分阴郁,「周氏不好动,黄春辉却用处不大,令人悄然动手,了结了他,就说,一家子遇到山贼。」
「是。」随即用饭。
韩石头知晓黄春辉对于李玄的重要性,就想让孙老二去示警,可今日皇帝却兴致勃勃的要歌舞,令他击鼓。
韩石头看到天马营的汪海进进出出,晚些消失,心急如焚,但却无可奈何。「国丈。」
「最近你少见些人,免得引发陛下的猜忌。」「本王有数。」
「蜀地也大有可为。「是。」
杨松成和越王在说话,看着像是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杨松成端着脸,越王很是恭谨。
「陛下刚下旨,废了卫王的太子之位,而你,便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杨松成有些不耐烦的道:「去吧!对了,你家中有个女人是石忠庸送的?」
「是,一个小妾。」这是越王还在南疆时石忠唐送的,为了安他的心,越王收了。此刻想来却有些不妥,「回头我便令人处置了她。」
「不必。」
杨松成说道:「老夫才将得知,陛下令人去了南疆,让石忠唐请罪······」「赦免他?」越王抬头,不敢置信的道:「那是·····好手段。」
杨松成微笑,「谁说不是呢?」老夫的那个女婿,可不是好手段?
「石忠唐有了大义,陛下又令人去传话,说那个孽种并非孝敬皇帝的幼子,乃是假冒。」这是沙场上被打的鼻青脸肿,便想从舆论上找补?
但很毒啊!
越王应了,走到门口,就听杨松成对幕僚说道:「原先黄春辉还算是个人质,可胁迫那个孽种。如今到了蜀地,黄春辉便没用了,陛下令天马营扮做贼子截杀他一家,晚些你告知老夫家人,离黄家远一些。」
是!
蜀地冬季也不算温暖,而且多了潮湿,令黄春辉吃足了苦头。他拍打着膝盖,看若儿子进进出出,就说道:「不用了。」「马上就好。」
黄露在弄炭火······找不到木炭,就用木柴烧,烧的没烟了再弄进来。黄春辉的肺腑有问题,烟气大一些就会咳嗽。
看着烧的红火的炭盆,黄春辉心中暖洋洋的。孙儿跑进来,「阿翁阿翁!」
「何事?」黄春辉招手,让孙儿来烤火。
可小孩子最不耐烦的便是烤火,孙儿说道:「方才有人让我给你传话。」「哦!」黄春辉不动声色的道:「什么话?」
「说姓黄的要截杀咱们家。」
「姓黄的?」进来的黄露一怔,「咱们家可不正是姓黄?哈哈哈哈!」他觉得是孩子听岔了,或是胡乱说的。
「皇帝,也姓黄!」......
第二日,过了蜀道后,一行人都觉得彻底安全了,都开始撒欢,到处跑,到处玩耍,以发泄这一路的疲惫和紧张。
黄春辉一家子没去,孤零零的在后面缓缓而行。「那边有小河。」
前方最后一户人家跑了。黄露看了黄春辉一眼。「别慌。」
黄春辉看看附近的地形,「前方有林子大郎你去寻些将士,告知他们,就说发现了贼人,就在那片林子中。」
「他们不会听吧?」黄家被皇帝记恨,这事儿谁都知晓,那些将士怎会蹚浑水?「这是功劳。」
黄春辉摇摇头。「只管去。」「是。」
黄露悄然后撤。「停一停。」
黄春辉拍拍后腰,「老夫要走走。」
林子里,十余天马营的内侍装作是贼人模样,为首的咬牙切齿的道:「老狗,就差这么点,却不肯过来。」
「他老了。」有人说道。
「都藏好。」为首的内侍说道:「毕竟老狗修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