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若是对大唐好,那便是好家主。若是祸害,那你还帮他?”
江存中呆住了。
他自诩聪明,老早就看出杨玄对长安不怀好意。一边是兄弟,一边是正朔,他在中间很是纠结。
帮兄弟,那就是背叛了名正言顺。
背叛了道。
他纠结许久,可今日妻子一番话,却让他豁然开朗。
“是啊!正朔之外,还得看他做了什么。”
“哎呀!那些泼妇都知晓的道理,你这等大将却没个数。睡觉!”
“为夫睡不着。”
老江的心结打开了许多,心情愉悦之极。
“那就……操劳一番?”
先前太过潇洒,现在,好像没了……江存中:“……”
“还等什么?”
……
第二日,江存中顶着个黑眼圈到了节度使府。
“老江,小心腰子!”张度暧昧一笑。
“谁要小心腰子?”
包冬从值房中冲出来,“最新的回春丹,药效犀利无比,无效退钱!”
江存中冷着脸,“我修为精深,哪里要那等东西!”
包冬有些小遗憾,身后有人说道:“包主事,国公叫你!”
包冬去了值房。
杨玄正在和裴俭说话,见他进来就说道:“大军刚打完仓州之战,颇为疲惫。征发民夫也不少……此次攻打潭州,得好生宣扬一番。”
“是!”
包冬应了,裴俭说道:“打下三州之后,北疆再无破绽,用这个理由如何?”
包冬笑道:“燕北城那边可有损失?”
姜鹤儿最清楚这个,“有呢!百姓被拖走了百余,还战殁了千余将士。”
“妥了。”包冬说道:“林骏令麾下虐杀我北疆军民,以恐吓国公不敢发兵攻打他。就这个。”
“可他怎敢用这等手段来恐吓国公?”姜鹤儿瞪眼,“他是傻子呀?此等道理我都想的到,你拿去哄那些将士和百姓,定然无用。”
包冬笑道:“其实,鼓动将士和百姓无需多高明的理由和手段,就一个,切肤之痛。他们在乎什么,就用什么去鼓动他们。想想,百姓被虐杀,将士被虐杀,唇亡齿寒啊!”
等包冬走后,裴俭说道:“此人倒是大才!”
“是大才,就是心思有些散。”
“看着还行啊!”裴俭说道。
“他一边做官,一边做生意。”
“做什么生意?”
“回春丹!”
……
“什么,虐杀了咱们的人?”
“没错,拖死了!”
“还竖杆子!”
“历来不是只有国公给别人竖杆子的吗?”
“林骏凶残!”
“任死他!”
群情激昂啊!
民间就更夸张……
大清早,杨老板看看老二,见他退烧后显得精神不错,心满意足的道:“娶个医者做娘子,果真是值当。”
回身,见媳妇站在门外,杨老板马上改口,“有个娘子是医者,真是咱们父子的的运气,阿梁你说可是?”
阿梁勐点头,“阿娘真厉害!”
周宁进来,仔细看看老二,说道:“果真是底子好!”
“是啊!”杨玄说道:“二郎力气比当初阿梁还大。”
“啊!”
老二突然挥拳。
正在俯身的杨玄挨了一拳。
“哎哟!”
晚些,杨玄去了节度使府。
“哎!国公,你的眼睛怎地黑了一只?”
“是吗?”
杨玄捂着右眼。
其实大伙儿早就看到了,只是没谁敢说出来。
王老二混不吝,很是兴奋的问道:“谁打的?可是夫人?”
这是所有人都想知晓的问题!
但没人作死去问。
节度使府中的官吏们放缓脚步,尽量让自己看着漠不关心。
但耳朵都竖了起来。
“撞到的!”
呵呵!
那绝对就是夫人打的!
至于夫人为何暴打国公,这里面定然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
难道是国公出墙了?
还是偷吃了。
或是什么……
一时间,官吏们的各种脑洞打开。
到了大堂,刘擎等人愕然。
“说事!”
杨玄坐下,“我此次就带着陈州军和镇南部出发,桃县这边……出五千骑吧!”
这是最低限度的调动,损耗最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