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一下了。”
成了,你焦林榜着国丈飞黄腾达。
可败了呢?
焦林笑道:“那边好歹是北辽名将,货真价实。连朝中重臣们都说了不可小觑的名将,最差,也是势均力敌吧!~”
而国丈出手,这便是和皇帝联袂,把杨玄视为死敌之意。
都死敌了,还怕个鸟啊!
他走到了刑房外,说道:“富贵,险中求啊!”
回身,他目光炯炯,“来人,把人犯姜星带来,拷打!”
……
“长安的气氛不对!”
周勤获取了不少消息,“有人想毁了子泰的名声。”
周遵说道:“阿耶知晓了什么?”
周遵公事繁忙,家中事大多是周勤在管着。
周清提着鸟笼,“有人往元州去了。”
“这是想查子泰的过往!”周遵冷笑。
“不止一批人!”周勤说道:“皇帝,杨松成……兴许还有不少势力。”
“子泰此战引动天下大势,看来,都想拿他的把柄啊!”
周勤冲着老狗吹个口哨,老狗在鸟笼里鸣叫着。
“老夫遣人去过元州!”
周遵知晓此事。
周氏的女婿,自然得摸清楚来路。
“子泰确系小河村的人,十岁前颇为不错,十岁后,耶娘不喜,便自行上山狩猎,可怜的孩子。”
周勤嘴里说着可怜,眸色却有些迷惑,“十五岁他离家来长安,随后,父亲烂赌,把一家子都输进去了。一夜之间不知所踪。后来,不少人来打探消息……”
“烂赌?”周遵说道。
“老夫令人顺着查了过去,开设赌场的那几个恶少,后来想劫掠过往旅人,被反杀。”
“就没剩下一两个?”
“那些是过江强龙,一个不留!”
“太干净了。”
“是啊!太干净了,反而令人心生疑窦。”
“不过,子泰如今却不在意这些。”
“他的耶娘家人很要紧,若是落入旁人手中,便是把柄。”
“如此,可令人在元州蹲守。”
“如今那里少说数百人在蹲守。”
父子二人面面相觑,都笑了。
“长安在酝酿着什么老夫清楚,皇帝和杨松成在筹谋对付子泰,此战无论胜败,子泰和皇帝等人就成了死敌,再无和解的可能。而周氏在其中该如何自处,你要留神!”
“阿耶放心。”
周勤悠悠的道:“罗才那边被人弹劾了,当初对子泰有好感的官员将领,都被弹劾了。这是釜底抽薪之策。风雨欲来啊!”
周遵蹙眉,“说实话,这些年若非罗才执掌吏部,大唐吏治会更坏。吏治关切一国根基,如同庄稼的根系。弹劾罗才,这便是动摇大唐的根基。他疯了吗?”
这里的他,指的是皇帝。
罗才从武皇时期开始就执掌吏部,他公平公正,哪怕是最挑剔的帝王也得为之赞叹。他德高望重,当朝中有重臣人选难以定下来时,罗才一句话,往往能令人拍桉叫绝。
这样的臣子,堪称是大唐的基石!
而现在,皇帝吆喝着,把杨松成招呼来,翁婿二人举着撬棍,竟然想撬动大唐的基石。
“他的眼中,只有权力!”周勤看着鸟笼中的鸟儿,“老狗,你说可是?”
鸟鸣啾啾。
……
罗才被弹劾了。
不少人说他执掌吏部多年,培养了一干党羽,结党营私什么的。
有人说吏部和户部尚书是最危险的职位,若是皇帝要收拾你,无需找什么罪证,一句话就了结了。
户部管着钱粮,吏部管着官帽子,都是好处。
说你以权谋私,说你结党营私,你浑身长嘴都说不清。
罗才在户部苦笑着,“老夫乃是老臣,当年武皇令老夫执掌吏部,看重的便是老夫的无私。这些年老夫虽说也有不少错处,可说什么结党营私,这话,昧良心啊!”
弹劾如风暴。
罗才接到了有心人递来的消息。
“罗公,此事与秦国公有关。”
“老夫知晓。”
罗才没吭气,第二日弹劾愈发的激烈了。
罗才在户部不动如山,忙碌个不停。
第三日,弹劾的罪名越发的凶险了,甚至有人说罗才当诛!
右武卫大将军魏忠也被弹劾了,说他深沉……
“深沉?”
魏忠在右武卫破口大骂。
“当初说老夫此乃稳重,怎地就成了深沉?”
深沉,换个词便是阴险。
魏忠勃然大怒,宫中传来了消息,说魏忠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