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若是衰败了,你也会跟着倒霉。
所以,听着有人说杨副使的坏话,为父自然要和他理论。”
晚些,杨玄回家,寡妇珞去感谢。
“多谢郎君。”
“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以后安心就是了。”
杨玄拿着水杯站在树下,想着建水城。
内州,他定然要全数攻占,如此,内州和桃县之间的广袤土地,才会成为北疆的粮仓。
“是。”寡妇珞低头。
“你父亲并未报上你的名字,可见爱女之心。”
若是当初被俘时报上吴珞的名字,说她在杨家做事,这一路吴家会格外轻松。可吴二顺却担心带累女儿,咬牙不肯说。
“父亲……”寡妇珞不禁垂泪。
可怜天下父母心。
杨玄刚念叨这个,就见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冲了过来,然后麻熘的冲到了树上。
是剑客!
树上有一只黑色的大鸟,被豹子惊动了,振翅飞离了树枝。
剑客矫健的飞扑出去,一爪子就把大鸟抓下来,接着张嘴咬住。
那么高的地方,它跌落下去,只是一个翻滚,就站稳了。接着一熘烟跑到了前方,昂首,把大鸟递给阿梁。
“剑客!”
阿梁欢喜的摸着大鸟,然后摸摸剑客的脑袋。
浑身上下弥漫着危险气息的豹子,此刻眯着眼,享受着阿梁的爱抚。
寡妇珞都被剑客闪电般的动作吓到了,愣了一瞬。
“去吧!”
杨玄说道。
寡妇珞回身,走出两步,再度回头。
低着头,看着在犹豫。
“郎君。”
“嗯?”
“奴知晓些事。”
别说是什么北辽的秘术,我的腰子,最近不大好……杨玄没吭声,举手喝了一口茶水。
惬意的看着儿子和剑客,还有富贵在一起玩耍。
“何事?”
寡妇珞抬头,神色有些纠结,“那年奴去了宁兴待嫁,那人喜饮酒,婚前就借着酒意来寻奴。奴的门关着,他喝的大醉,手下人赶走了下人。”
这是要婚前验货……杨玄喝了一口茶水。
“奴在里面顶着门,他坐在外面,一边喘息一边说……”
寡妇珞犹豫了一下,“他说,跟着主公,有奔头。”
艹!
杨玄差点被呛着了,看着寡妇珞,“北院大王是别人的人?”
寡妇珞点头,“是。”
这能是谁?林雅!
林雅竟然把钉子埋在了皇帝的身边,这手段。
杨玄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儿,“那他的死……”
以前杨玄也想过那位北院大王,心想新婚之夜喝多了死在外面,这真是没福气啊!
甚至寡妇珞因此背上了一个克夫的名头。
寡妇珞的肌肤白嫩异常,自嘲一笑,也别有风韵,“后来奴想着,多半是被皇帝下的毒给毒死了。”
“然后你就背了黑锅。”
“是。”
皇帝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一条毒蛇在潜伏,毫不犹豫的就下了毒手。
“那家人觉着是奴克死了他,便令奴日夜守灵。”
这也是泄愤的一种手法。
但至少没有什么兄终弟及,或是父死子继的规矩。
杨玄想着当年塞外部族某些令人震惊的规矩,不禁觉得女人在那等时候就是一种资源,也是一种商品。
“第一日来的人多,第二日就没人了,一个都没有。”
人走茶凉而已。
杨玄觉得寡妇珞能熬过那一段时日也不容易,“那家人是想弄死你吧?”
“是。”
看似傲气,显得有些孱弱的寡妇珞,承认了此事。
这个女人,不简单!
“第三日夜里,来了个人。”
怎地有些诡异的气息……杨玄喝了一口茶水,觉得有些凉。
“门外守夜的仆役跑了,那人一路进来。当时冷,奴就躲在后面打盹,就听到那人在前面跪下,说……”
“老弟,这些年你在陛下那边做奸细不易,想来做梦都不敢说梦话。
老弟,不是哥哥想害你,是你这个奸细生出了野心,令左相不安,干脆就让哥哥我去举报你,送你一程。
哥哥这么一举报,就成了陛下的人。
你这些年受的苦,轮到哥哥了。
不过,陛下还真是大气,说了缓一年,就让老夫为南院大王。
哎!想起来,这一切还是老弟你的功劳,哥哥我,就多谢了。
听闻你那娘子美若天仙?哥哥我想,你还没享用过她,要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