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什么的。
“把他弄屋子里去,蒙上眼睛,手上脉搏那里开个口子,我想看看一个人浑身上下有多少血。”
“好!”
王老二拎着萧衍进去,韩纪过来,“郎君这是什么刑罚?”
“心理战。”
杨玄拍拍手,冲着裴俭招手。
“副使!”
还是副使,而不是郎君……杨玄微微蹙眉,“把那些敌军尸骸收集起来,就弄在大营外面,一人一根杆子。”
“是。”
裴俭去了。
韩纪站在杨玄的身后,轻声道:“此人尚未归心。”
“我本有些不满,可转念一想,我不是那等虎躯一震,便能令人纳头就拜的人。当初你老韩见到我,也没有那等心服口服的感觉吧?”
杨玄只是想想就释然了。
韩纪笑了笑,“主公英姿勃发,老夫当初一见,便觉得非比寻常。”
“马屁我受了,不过,这话,我不信!”
马屁受了,下属也就安心了。
随即杨玄视察了烧荒后的现场。
大型纵火现场。
地面多了黑色的草木灰,杨玄不时俯身抓起一把泥土,在手中捻散。
“这片地不错,作为牧场可惜了。”杨玄很满意。
“陈国时,百姓曾在此地耕种,后来陈国衰微,北辽兴起,驱逐了那些百姓,从此就变成了牧场。”
韩纪的话引来了杨玄的兴趣,“这么说,此地原先是我中原的?”
他突然莞尔,“是了,当初南归城便是中原的地方,被北辽夺取后,改名南归城,以羞辱中原。”
韩纪听老板在滴咕什么,凑拢过去,摇摇头。
“郎君说什么?”老贼问道。
“什么……自古以来。”韩纪看着老贼,“怎地一脸心虚?”
“老夫何曾心虚?”老贼干笑,“老夫寻郎君说个话。”
韩纪笑了笑,止步,看着老贼过去。
“郎君的手段,高!”
老贼过去请罪。
“今日小人跋扈了。”
杨玄微笑道:“你跟着我多年,一直不离不弃。”
这是事实,当初杨玄起家就小猫几只,曹颖和怡娘不用说,老贼和王老二就是元老。这一路历尽艰辛,二人从未生出怨言,更遑论离去。
老贼赧然,“郎君说的小人羞愧难当……”
“你等不离不弃,我也会善始善终。”
“是。”
老贼的老脸泛起红光。
他随后去寻到了屠裳。
和他醉心于名利不同,屠裳的眼中就只有王老二,看着护着,担心他出岔子。
至于功名,屠裳说过,老夫大把年纪了,除非朝中能答应自己死后把功劳都给老二承袭,否则,老夫要名利来作甚?
做棺材板儿?
这话通透的令人感慨。
“老屠,郎君果然还是最为卷顾咱们这些老人。”
屠裳抱着长枪,澹澹的道:“你担心什么?”
“如今郎君执掌北疆……说实话吧!你也不是外人。”老贼挠挠头,“北疆多少人才?那些人才如今都为郎君所用,可咱们怎么办?”
“老夫不爱这些。”
“可老夫还想着光宗耀祖啊!”老贼叹道:“老夫就担心自己的本事不出众,会被那些新人给取代了。哎!这想法龌龊,可却忍不住。”
“郎君是个念旧情的,你,多虑了。”
“是啊!今日老夫算是看透了,郎君最卷顾的还是咱们这些老人。”
老贼欢喜的道:“赫连燕被打了一顿,哎!说来老夫也有错。回头老夫买些东西,还要请你代为探问。”
屠裳颔首,“随你!”
……
杨玄进了赫连燕养伤的房间,也是她和姜鹤儿的卧室。
一进来便是一股子药味。
赫连燕躺在床上,闻声抬头,“郎君。”
“躺着。”
杨玄走过来,“鹤儿下手如何?”
“手法精妙,看似重,实则就是轻轻一下。她说是什么……也能看似轻飘飘的,一棍子打死人。”
“她还有做内侍的天赋,难得!”
杨玄坐在床边,“委屈你了。”
“不敢!”赫连燕说道:“郎君用我来安抚老人,这是看重。”
“不觉着委屈和丢人?”
杨玄问道。
赫连燕说道:“郎君不是说,锦衣卫是郎君心腹中的心腹吗?心腹中的心腹,自然该有为郎君牺牲的准备。丢人不丢人的,为郎君丢人,不丢人。”
“你这话说的,有些绕。”
“郎